“你们在做什么?”接着是一片拔刀的哗啦声。众超度者回头一看,原来是镇国大将军出去探查的亲卫们回来了。为首的小将军看见被削成棍如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镇国大将军眼睛都红了,恨意和杀意如同爆发的火山,恨不得将眼前的超度者烧灰扬尘。“你们竟然敢这样对待大将军!”之前也不是没有厉害的修士想挟大将军获取线索,但直接被这些亲卫不可抵挡的乱刀砍成了泥。超度者见到来势汹汹的亲卫们,默契的往后退,让出一条道,让云青彦暴露在亲卫的视线中。云青彦撩起眼皮瞟了眼小将军,“确实不该如此。”片刻后,小将军和其他亲信也整整齐齐的倒在了地上。灰蓝色的剑飞在空中,自主的架在镇国大将军脖子上,云青彦一如既往地端庄从容的站在那,若有所思,许久后才说:“你的亲卫应该跟着你驰骋疆场,而不是像这样躺在地上。抱歉,我不该这样。”他竟然道歉了?地上的镇国大将军不可思议的努力仰头,看着阳光下那个像神明一样绝美圣洁端庄的男人,这么又好看又强大的男人,道歉的话究竟要不要原谅呢但,忽然就感觉脖子一凉。他的视线无法避免地砸在地上,旋转着滚了个圈,耳畔最后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重开吧。”镇国大将军的脏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世界就黑了,意识和躯壳断开了链接。周围的人和物开始迅速地倒退。远处天地色变,世界开始倒抽世界灵气,大片山川上的绿植枯萎化灰倒卷上天。小半个世界化为寸草不生的黑色荒漠。世界中,属于鬼怪的剧情归于初始状态。镇国大将军所待得军帐迟迟没有动静,超度者们围着帐篷紧张不已。云青彦负手站在帐外,乘遥剑安静的悬在他身旁蓄势待发。他则一脸平静淡然,“若等会你的亲卫先来的话,他们想动手,我可不保证我不动手。”帐篷的帘子终于掀开,镇国大将军卑微地卸了甲,光着上半身,直接跪下了,他目光含泪悲切道:“大哥,就说你让我做什么吧。”军帐内,正中是一张脱了漆的桌案,上面摆放着舆图,还有一个沙堆,用来推演战情战略的。众将士和超度者正在讨论如何攻破最近的城池。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坐主位的人由镇国大将军变成了云青彦。其他的人无论是将军还是超度者,都如他的侍卫一般站着拱卫在两侧争论。“要我说,还是挑衅守军出城,再两侧夹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还夹攻呢,敌我兵力悬殊在那,更别说双方剑刀气隔着十来米就能互相伤害,直接清空野地,怎么埋伏又个措手不及法?”“他们能打十来米我们也能打十来米,埋伏到五十米开外不就行了吗?我们跑了五十米不是一息的事?难道你们跑不了?”大多数超度者们确实跑不了,一时面红耳赤。将士们终于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显得得意洋洋,他们朝云青彦拱手道:“您没打过仗大概不能明白,很多时候打仗打的是士气,有时候就是那一两秒的声势,就能让敌军乱了阵脚。”云青彦单手撑着脑袋,慵懒的看着桌上的舆图,道:“哦。”将士们:众超度者得意了:呵呵,让你们装逼。云青彦指着舆图上的一处峡谷道:“你们将士应该不会飞吧。你们佯装败走到这来。”他猜测是不会的,不然为何要一座城一座城的打过去,直接飞到皇宫攻皇宫不就行了。将士们回:“飞是不会,我们也就是力大无穷一些,再天赋异禀些的就能御兵器化气。”“您的意思是把敌军引到谷地吗?这很难的,敌方也不是蠢,他们在此驻扎已久,难道会不知这边地貌特征容易被伏吗。哪怕我们佯装败走,他们也不会肯追。”:()修仙异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