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七年夏。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长安城,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吃完了午饭,李二带着一家子人,正在含凉殿里消暑。李二脱去了龙袍,毫无形象地歪倒在矮榻之上,看着长孙皇后带着心爱的小女儿玩耍,尽享天伦之乐。小女儿到了咿牙学语的年纪,奶声奶气的,长孙皇后拿着本书,正一字一句的教她认字呢。听着小女儿软糯的天籁童音,李二舒坦的直打哈欠。可小丫头正是坐不住的年纪,没一会儿就学得不耐烦了,扭着身子出溜到地上,在殿里跑了起来,边跑边摇着手里的拨浪鼓,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长孙皇后是个会教孩子的,很懂得张弛有度,也不阻拦,任由小女儿在殿内撒欢儿。她靠在李二的身旁,两人慈爱地看着那个小可爱,眼中满是宠溺与幸福。小丫头疯跑了一阵,有点累了,转头看到爹娘,立马迈着小短腿冲了过去,一头扎进长孙皇后的怀里。可手里的拨浪鼓却不怎么听使唤,好巧不巧,结结实实地呼在了李二的脸上。猝不及防的李二,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就是“啪”的一声大响。他久经战阵,反应何等灵敏,立刻明白,这是女儿“爱的礼物”,连蹦到嘴边的闷哼都咽了下去,想去捂脸的手也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那双眼睛不知怎么,突然变得水汪汪的。长孙皇后听到响声,转头一看,看到李二那憋屈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脸上几片脱落的漆皮,“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可比回头一笑百媚生还要厉害百倍,李二登时看得呆了,眼泪实在忍不住淌了下来,鼻子好酸啊!长孙皇后笑着对小丫头道:“兕子,你看看,你把阿爷都打哭了,赶紧给阿爷赔个不是。”小丫头奶声奶气地叫道:“阿爷,对不起,系己以后不敢啦!”李二的心都快化了:“无妨,无妨,兕子以后继续,打到阿爷左脸,阿爷再凑上右脸,啊哈!”长孙皇后赶紧掏出手帕,轻柔地给李二擦去脸上的泪珠,还有那几块漆皮。反身抓住兕子的小手,查看那肇事的拨浪鼓,只见上面几处脱落漆皮的地方,隐隐现出几个字来。长孙娘娘心中一动,连忙叫道:“二郎,快来看看,这拨浪鼓上是什么字?”李二闻言,凑上前来,瞪大虎眼,只瞄了一眼就念道:“去——他——妈——的,啊?怎么是骂人呐?不对,不对,是春——池——嫣——韵!”春池嫣韵可是,晚了。话音刚落,眼前的拨浪鼓,连带着握着拨浪鼓的小丫头,瞬间,就从眼前消失了。李二夫妇惊呆当场。过了许久,殿内才响起一声凄厉地尖叫:“二郎,你把咱们的女儿,变没啦!呜呜。”蓝星。在乡下忙碌了两天的江枫,刚刚回到家,正在厨房里,忙着迟到的午餐。突然,客厅里传来两声狗叫,那声音似乎充满了惊惧,紧接着,又变成了柔顺的呜呜声。“狗旺财,一定又是碰坏了什么东西,等我炒好菜就来收拾你!”江枫大吼一声。客厅里安静了,江枫继续翻炒着锅里的番茄炒蛋。没过一会儿,客厅里又传来几声拨浪鼓的声音,江枫一听,立刻暗叫不好,赶紧熄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这个拨浪鼓可是他这两天唯一的“战果”,可不能让旺财给祸祸了。江枫是一位大学毕业就失业的有为青年,高中时期看鉴宝类小说把脑子看坏掉了。高考分数还不错,可是他不去上什么985、211名校,偏偏跑到瓷都上了个冷门大学的冷门考古专业。大学四年,学习成绩还不错,可是游戏成绩更是出类拔萃。毕业后他实在不想去文物单位,去干那些挖坑刷土修地铁的活儿,他所在的这座古城,地铁都是考古队挖的。在家闲了一年,老爸实在受不了了,又花了一笔重金,托人介绍,让他进了一家古玩店。这下可算是过上了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跟着师父学鉴宝、捡漏。两年学习实践下来,不知怎么,师父经常捡漏,他却经常从钱包里往外漏。尽管家中喜获了一堆工艺品,他依然乐此不疲,很快就在古董一条街上赢得了一个“打眼小王子”的美名。最近,他又学会了一招,下乡掏老房子,一到周末就冲到深山里的乡村去寻觅。去了几趟都没有什么大收获,大都是一些近代的物件,不值几个钱。可是,昨天,在一个乡村集市的地摊上,他一眼就相中了一个拨浪鼓。那制式古朴,包浆醇厚,每一处都散发着岁月的沉香,显然是年代久远的老物件,可是摊主却将它当做近代仿品。他好奇地装作小白请教摊主。那奸商摊主一脸得意,口沫横飞地教育他:“看到没,这拨浪鼓上面的这个’去他妈的‘四个字,只有近代才会这么骂人的,古代都骂“直娘贼”或者“彼其娘之”,你要:()大唐超时空:晋阳公主被我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