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
手指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就是不放上去,只在唇周打转,在还想继续往下时,张月鹿倏然伸手抓住了她捣乱的手。
他喉结滚动,眼里闪烁着异样的色彩,拉着清笳的手抚上自己的唇,“为何不碰这里?”
在手指即将碰上那处柔弱之地时,清笳迅速缩回了手,只是视线下移,光是视线的停留,便让男人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你今天才看见我,便是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我难不成还要眼巴巴送上去吗?”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啊。
张月鹿连忙道:“我没···我不是,我只是不想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背叛你···”
还有一大堆的话却在清笳的手摸上他喉结的时候戛然而止,张月鹿抵在石桌上的手不禁蜷起,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失而复得的恋人在眼前,男人忍得极为痛苦,他脱力般任由额头抵在清笳额上,声音已经嘶哑地不能成句,“阿洄,别玩了。”
“你不想我嘛?为何不亲我?”一直掌握着主动权的清笳此刻却责怪道,颇有种受委屈的可怜巴巴。
“可以吗?”男人的眼神倏然亮了亮,视线下移,轻轻覆了上去,却不敢太用力。
面前是思之如狂的人,可他却怕自己吓到她,只得小心翼翼地讨好,生怕一不小心她再次消失。
“当然可以。”清笳不轻不痒地轻咬了一下,伸手再次环上他的脖子。
男人犹如被扔进了火苗的干柴堆一点即燃,放在石桌上的手紧紧搂着怀中的人,仿佛想将其融入自己的体内。
在理智尚存之时,张月鹿哑声道:“确定要在这儿吗?”他不想委屈她。
通身早已染上粉红色的清笳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仰头的男人,低头以唇封住了他的问题,“别说话,本姑娘喜欢实干派的。”
“遵命。”张月鹿抬手再次建起一结界,只听得窸窸窣窣,仿佛是衣裳掉落的声音。
······
翌日,沈楼兴冲冲提着老王的族人上门,却扑了个空,只见石桌上留下的两张纸条。
清笳:飞升很忙,后会有期。
张月鹿:陪家眷历人世百态,勿念。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