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门开了,很快又关上。
绕过简陋的木制屏风,一阵湿热的气流扑面而来让人浑身粘黏不爽,空气也似乎被凝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清笳被轻轻放在一旁的木榻上,随即感受到眼前人影晃动,耳边传来王婶的声音,“祭品我可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们了,仔细些。”
“怎么只有一个,刚刚不是差人来说是两人吗?”另一尖细的女声传来,伴随着的是清笳腰间倏然消失的安全感——腰间的系带被扯开了。
王婶似乎已经习惯了信息不对等,平静道:“后面其他人送来,你先料理这个吧。”
除了这一个姑娘,今日抓回来的猪都是男的,但浴堂却只有这一个。
“这次运气不错啊,抓了三个就有两个合适的。”尖细声音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清笳白色的里衣掀开。
黏腻的空气立马涌了上来,白皙的肌肤立马蒙上一层细汗。
女人略带粗茧的手指游走在床榻之人的身上,在其后腰处发现了一处青紫。
女人叹了口气,惋惜道:“可惜了,山神大人可不会喜欢身上有淤青的不洁女人。”
清笳被翻成侧身躺的姿势,随即女人起身走出了屏风,似乎是去找什么东西。
空中恢复了平静,清笳睫毛微颤,眼睛试探性地眯开了一条缝。
眼前烟雾缭绕的一白色汤水映入眼帘,对面有一挂衣裳的木架子,挂满了白色的衣衫。
剩下再无多余的摆设入眼,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是她身下的这张美人榻了。
但清笳不敢动,一会儿那尖细女人回来发现她醒了,可就不好装下去了。听见动静,清笳又迅速合上了眼。
“哗啦。”女人回来时手里拿着小药瓶,径直走向汤池,用手捧起一抔水。水流顺着指缝溜走回到汤池,只在手心内留下些许。
女人起身走向清笳,打开药瓶将白色粉末倒进手心,与水融合搅拌,须臾形成了白色膏状物。
食指一勾,女人将药膏涂抹在清笳后腰处。幸好药膏温热并不刺激,否则清笳的装晕计策可要功亏一篑了。
女人的食指轻柔地打圈按摩,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恢复了白皙。
“醒了就睁眼吧,免得一会儿呛水还麻烦呢。”女人感受到手下之人用紧绷到松弛的身体,出声道。
清笳应声睁开了眼,盯着起身擦手的女人道:“姑娘不怕我打晕你,然后逃走吗?”
“老身可担不起这一声姑娘。”女人转身,清笳这才看清她松弛快要耷拉到胸口的皮肤。
女人看着呆滞的清笳,似乎早已习惯,径直将手伸向她还未系上地衣带,十分熟稔地服侍着清笳宽衣,然后推着她下了水。
清笳本不想配合,奈何身子却不受控制般任由她推着下了水,淹没在那片白色的汤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