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听澜学得很快,熟练之后便可灵活运用,然而令她面红耳赤的是谢泽川教导纠正动作时常与她身体有所解触。
作为现代社会阅俊男美女无数的周听澜,通过此次亲自教学,她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一点。
谢泽川放在现代,必定是极品优质男!
啊啊啊——她可真是个大黄丫头!
而与此同时,谢泽川每次教周听澜防身术时,秦斯年都站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
近些时日,谢泽川对周听澜的关心已经刷新了秦斯年对他这位多年好友的认识。
昔日上京城贵女何曾有如今周姑娘的待遇,没得到谢泽川冷眼,慌忙逃离便已是不错。
他堪堪相信兵器厂管事与他所说之事,这两人绝配!
他思忖着是否要提醒一下谢泽川,闷葫芦陷入情海而不自知。
秦斯年内心苦恼,周听澜亦然。
她为啥觉得秦斯年瞧她的眼神不太对劲,怪怪的,然而她又不能直接问他:“你是不是瞧我不顺眼?”
真是憋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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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城中,管事正紧急清点仓库里的刀具,周听澜带领锻造班其余学生加紧锻刀。
她手中拿着将士给她准备的馒头,直接咬上一口,道:“大伙儿都注意,如今将士们前线对抗北狄,我们作为兵器后备,也需要打起精神来。”
鼓励完学生,周听澜拿起锻造台上的水将馒头硬咽下去,拿起锤子开始锻刀。
豆大的汗珠自每个人头顶上滴落在地,锻造炉中炉火正盛,发出钢铁块与火相碰的噼啪声,嘈杂的锻造室内锤子敲击声此起彼伏响起。
一批又一批的刀具被锻造出来,放于锻造室门口木箱中,将士们将其抬去仓库储存好。
周听澜乘着擦汗的空挡,她面带忧虑地望向兵营方向,很快又低下头继续锻造自己手中长刀。
烧红的刀面触及冷水,冒出滋滋声响,水雾飘出,在锻造室上空凝结成水珠,滴在室内之人的身上。
渐渐的,周听澜已经分不清头上滴落的是汗还是水雾凝结成的水珠,然而即便如此周听澜也未曾放慢手中动作。
战争多数极其残酷,其背后尽是血与泪,准备愈充足,方能胜百场。
锻造室外,天空布满阴霾,没有生气似的,在昏暗的天色下,黑压压的士兵越过大昭国边境。
独孤轩坐于马背之上,望着面前的北疆城门:“北疆城的将士们,给你们一天时间降服于北狄国,打开城门,绕你们一命。”
站在谢泽川身后的将士故作压低声音,又能让在场所有人听到:“也不知北狄国的人哪来的脸,竟想让我们降服于他们。”
“好,极好!”独孤轩当即号令北狄士兵攻打北疆城。
北狄士兵手持盾牌朝前迅速突袭,冲破空中飞来箭矢,后面的士兵架起云梯欲攀爬上去。
火油浇下,大火稍稍阻拦住北狄士兵的脚步,然而他们调整阵型,继续朝上。
与此同时,北疆城另两侧亦遭到呼延旭与呼延霖带领北狄士兵的攻打。
谢泽川同众将领在城墙后商议如何抵御北狄此番来势汹汹的攻势。
他指着城东与城西各一处城墙:“北狄的两位王子正从城东西两侧攻打,而主城门则是由独孤轩坐镇。”
“三处的战况皆甚是激烈,主城门我会亲自镇守调配,至于东西两侧则由徐程与秦斯年二人各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