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oga,甜腻的香橙味扑鼻而来,让我顿时乱了方寸。
我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希望她可以镇静下来,但事与愿违,她好像更加焦躁了。
这时,暗巷中穿出两个高大的男人,他们带着头套,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我把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只见其中一人的右臂有狼头纹身。
这是宫青会的标志。先前宫青会是我们的一部分,但后来我们组织内部发生了分歧,便分成了两大派系。
我释放威压,发起进攻。两人顿时戒备,背靠背摆好阵型。
他们很没有默契,一看就是第一次联合打斗。于是我和两人缠斗在一起,掐着怀表,仅仅用了两分钟就解决了。
“滴答。”秒针刚好卡在12这里,我将其放回原处。
“琰琰,你是□□,对吗?”一旁的女孩怯生生地看着我。
“是。”我的侧脸与黑暗融为一体,神秘又充满压迫感。
风呼啸而过,将两人划开,界限分明。
“我不怕,因为我知道,你是善良的□□。”舒桉从后面抱住我。我的感官太过敏锐,被她这样抱着有点不自在。
“世界上没有善良的□□。”我解开她相扣的手。
“但是你对我好啊。”她紧紧贴着我的后背。
她的体温逐渐将我浸透,让我能在寒冷的夜里感受到片刻温情。
囚爱
“好了,回家吧。”我刚要伸出手,又抽了回去。手上还有未干的鲜血在流淌。
“你也来吧。”舒桉没等我同意就拉着我一起上楼。
“我等一下要走,不能陪你太久。”我解释道。
“就一会儿嘛,我怕黑。”她圈住我的手臂撒娇。
“唉,好吧。”我搬来一个板凳坐在她的榻榻米旁边。
两个小时过去,她的呼吸逐渐平稳。我看向窗外,已经隐隐有了光亮。
是时候该回去了。我起身却碰到了一旁的床头柜,抬眼,只见墙角已经脱了一层皮,屋顶还有点发霉。
住在这里很糟糕啊,难以想象这些年她是如何生活的。
于是我在走之前给她转了二十万,希望这些钱可以帮到她。
女孩熟睡着,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出水芙蓉。许多年前,她也是这样躺在我的□□。
她比我小了四岁,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比我矮了一个头。
她总是缠着我叫我姐姐,动不动就哭,笨手笨脚的。她第一次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烫伤了,哭了很久。
“明知道自己做不好,为什么还要做?”我为她擦拭。
“因为你喜欢吃啊。”她泪眼蒙蒙地看着我,肉嘟嘟的小脸好似柔嫩的云。
我看了看灶台上的排骨,确实是我最爱吃的。只是,这孩子太小了,照着大人做饭的模样还是做不好,把酱料弄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