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舒服就好犯贱,一犯贱说出来的就更不是人话了!
娄晓娥气的眼泪都下来了,可自己一个弱女子,拿何雨柱这个混不吝实在没办法!
再看自家男人,虽然也气的脸色发青,可就是除了跟一边儿呼哧呼哧运气,就是不敢动地方!
一时间娄晓娥感觉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
嫁给了许大茂这个废物,还碰到了何雨柱这个流氓!
何雨柱一看娄晓娥真哭了,连忙道:“诸位,我刚才比喻不恰当,对女同志不尊重了,现在我正式向娄晓娥同志道歉!”
说着何雨柱还真给娄晓娥鞠了一躬!
娄晓娥拿何雨柱也实在没辙,只能又锤了何雨柱肩膀一下,恨恨地回到了许大茂身边!
不过看着许大茂那个窝囊的样子,娄晓娥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膈应,反倒是看着何雨柱能打能撩,还能插科打诨,觉得那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何雨柱揉了揉肩膀,笑着说道:“刚才我的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是话糙理不糙,许大茂家丢的是老母鸡,但不能看到老母鸡就算是许大茂家丢的吧?”
大家伙儿听了这话,也都纷纷点头。
刘海中见何雨柱占了上风,心里这个难受,小眼睛一转,说道:“理儿的确是这么个理儿,可你也不能证明锅里的鸡就不是许大茂家丢的啊?”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一向爱摆架子,今天自己就没给他面子,刚刚又抢了他俩儿子的板凳,老家伙这会儿找着机会给自己上眼药呢!
不过何雨柱也不带怕的,反而一脸坏笑地问道:“二大爷,要是我能证明我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怎么办?”
刘海中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问他,看了看众人,呵呵一笑道:“你要是能证明鸡不是许大茂家的不是更好吗?”
“那不对啊!”何雨柱一瞪眼睛,掰扯道:“合着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正好我家里炖着鸡,我就得想方设法证明这鸡是我自己个儿的?
那照您这说法,我要是丢钱了,您兜儿里正好有钱,是不是您得先证明您兜儿里的钱是您自己的啊?
您如果不能证明您兜儿里的钱是您自个儿的,那钱可就是我丢的了!”
“嘿!”刘海中下意识的一捂自己的口袋:“怎么我兜儿里的钱就成你的了?”
何雨柱一笑:“您看,一样的事儿落您自己头上您就不干了,凭什么我就得自证清白啊?”
“人家柱子说的对啊!凭什么许大茂家丢鸡,人家就得自己证明自己家的鸡是自己家的?
要是这么整的的话,以后要是谁家再丢东西,那不是别人家有一样的东西,就得先证明那东西是自己家的?”
“没错,这个头儿可不能开,要不家里那些锅碗瓢盆啥的都得做好记号,要不怎么证明那东西不是别人家的?”
“你做记号也没用啊!谁能证明你那记号是什么时候做的啊?”
“哎呦!真要这么整,咱们这院儿可就出名儿了,家家防邻居跟防贼似的,那以后先进大院儿什么的就别要了!”
“可不是吗?哪有这么干的?”
易中海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听了这样的议论,忍不住眉头都皱了起来,他看了看何雨柱,心中暗道:“这还是那个混不吝的傻柱吗?这嘴怕是都能把天都说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