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那一声错愕的呼声换来的,仍旧是玄明的笑脸,但是那笑容此刻看在谷涵眼里,冷的像冰,一瞬间把他的心都冻在了一起……
丝质的衬衫下面,少年的皮肤在刺眼的阳光下是羸弱柔和的光泽,两颗还未长成的粉嫩乳珠嵌在白皙细致的胸膛上,匀称的身体上,深刻的锁骨线条和两侧隐隐的肋骨轮廓已经将这身体应该具有的漂亮身形勾勒出来……
玄明掐着谷涵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在已经空无一物的桌面上,肩胛骨狠狠撞在实木桌子上的瞬间,一向被保护严密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呜咽……
被人墙挡住到不了近前的母亲心疼的眼泪瞬间就滑出了眼眶,她所有的挣扎都被眼前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控制住,能宣泄她的焦急和绝望的,只有几乎要撕裂嗓子的叫喊声……
“谷天扬!你不能这麽对他!你要报仇找我来!他只是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孩子!他什麽都不懂,他有什麽错!──”
谷天扬?
又是一巴掌打下去,女人嘴角流出了浅浅的血迹,但这次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固执的盯着玄明的背影。
“是麽?”玄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若有所思的歪了下头,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压在桌子上上衣已经被从中间扯开的弟弟,脸上好像是在哄孩子一样的宠溺笑容,“涵儿,你多大了?”
办公室里的空调好像被开的很大,谷!觉得身下的实木桌子冷的要命,他试图挣扎着坐起来,接下来未知的危险让他想逃开哥哥的控制范围,可是玄明的一只手简单而有效的扼住他的脖子,几乎用不着什麽多余的动作就已经将他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下来……
谷涵吞了口口水,巨大的危机感让他失去了在见到家人时毫不设防的去撒姣的本能,男孩的身子在玄明手下微微颤抖,“哥哥……你放开我……”
玄明嘴角的弧度又向上挑高了一点,“涵儿,回答我的问题。”
很平淡的语气。
玄明轻描淡写的强调却压得桌上的少年透不过气来。有那麽一个瞬间,谷涵几乎不敢再去看着那双自小就让他印象深刻的淡褐色的眼睛……
不自觉的,动弹不得的少年咬着唇,低低的吐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还差一个月就满十四了……”
谷涵细弱的声音落下之后,偌大的办公室变得消无声息,沈寂压抑的要命。
谷涵的母亲生生收住了哭喊声,她不敢惊扰打破这种沈寂,她以为,儿子的年龄或许可以得到前面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让她害怕的男人,让他放弃原本那可怕肮脏银邪的念头。
但是长久的沈寂之后,玄明斯条慢理的拉着谷!的外库往下拽的动作生生撕裂的女人普遍的感伈神经,玄明嘴角的弧度在毫不遮掩的变得冷冽而残忍,他缓慢的将男孩的外库褪到垂在桌子下面的膝弯下,然后抱着谷涵换了一个角度──那个角度足够女人将她儿子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真的是十四麽?”玄明冷冷的轻笑,“真是个不错的年纪。调教成伈奴的话──这个年龄刚刚好合适。”
伈奴这个词……瞬间在护犊情深的母亲脑里炸开了花!
“不不……不……你不能这麽对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而已吖!”
“孩子?”玄明转头,他眼中已经压抑了十年的火焰突然熊熊燃烧起来,那充斥着满满仇恨的热量瞬间掠夺了空气中的氧,那低压沈闷的气息压得人几乎要抬不起头来。他看着此刻越发狼狈的女人,低低的笑声几乎要穿透女人的耳膜,“还记得麽?被你们满世界搜索追杀的时候,我也是十四岁。那个时候──”玄明把一直笑得眯起来的眼睛睁开,让她可以清晰的看出那褐色的眼中浓烈的杀意,“小姨你怎麽没想到,我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女人浑身都像被浸入冰窖一样寒冷彻骨,她浑身的汗毛都冷得竖了起来,她狠狠的握着双拳,连指甲已经划破了掌心深陷在肉里也不自知,“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做错什麽!他那时还小他什麽都不懂……你不能这麽对他!……不管你是谷天扬还是玄明,他都是你同一个父亲的亲弟弟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