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丢个一两年绝对没问题。
燕绥只好艰难卓绝地在连襟和大小姨子们的围困下,一步步向山上挪移。
做个数学题。
一只蜗牛爬树,树高三米,蜗牛每爬上十公分,就会滑下来九公分,请问蜗牛什么时候才能爬上树梢?
……
又三个月后。
老公们麻将桌前,终于坐下了一个人影。
刚刚又赢了一把,正要欢呼自己把腾云豹收入囊中的文臻一抬头。
咦,那是谁?
头发好乱。长长短短参差不齐,发型很非主流啊。
衣服好脏。衣服上脚印,拳印,火烧印,泥巴印……和印象派大师代表画作似的。
还有,两边脸怎么瞧起来不大对称呢?
文丞相诧异地道:“这次的牌友造型很别致啊,哪家的公子?”
话音未落,新牌友转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文臻:“……”
老公,失敬。
不是我眼神不好,也不是我不够爱你,实在是……
这辈子别说见过,就连想都没想过,你老居然还有这般狼狈惊悚的造型啊!
……
燕绥默默咽了一口血,刚坐下,就飞快地竖起了一面小盾牌。
下一瞬,三枚红中白板麻雀闪电般冲他飞来。
江湖风云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