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就在他结实的鲨鱼线上杵了一胳膊肘:“哎哥,怎么样?公司新签的小孩儿,长得还行吧?”侯择七从小跟童桦一起长大,看着他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当然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把我家当地下酒吧了?还跟我来这套?”他冷笑中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声音压得很低:“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拉皮条的本事呢?”“我这不是看他条件太好,被惹毛了一群人酒足饭饱过后,又把蛋糕分了分,眼看着时间还早,便转战到室内,通向阳台的推拉门一关,投影墙和音响一连,再把灯光调暗,茶几上摆满酒水,空旷的空间立马变成了豪华的ktv包厢。侯择七指尖夹了根烟,守着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舒服地靠在沙发里看着喝得半高不高的童桦举着麦克风扯着嗓子撒酒疯。新学的一首深情款款的英文歌,愣是被他唱成了印度神曲既视感。听的侯择七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唱成这样还指着明年年初去参加选秀?可能海恒集团年会的海选遇上这种水平的,都得第一轮就把他刷下去。正想着,昏暗的灯光下突然一道人影轻手轻脚的挪到他身边,清冽的雪松香灌入鼻腔,侯择七偏头顺着香水味看过去。洛可乌溜溜的杏眼在暗处显得更加水亮,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时候,眼底深处闪烁着几分炽热又胆怯的光,像只单纯无害的小动物。他开口,局促又害羞的喊了句:“哥。”侯择七这才发现这小孩儿的嘴唇也是小型,唇尾带勾,只不过和杨月的比起来,他的下唇更丰厚,少了几分凉薄,看上去更显得乖巧无辜。不知怎么的,侯择七看着对方的嘴唇,突然就想到了杨月那晚小心翼翼的挑起一缕味增拉面放在唇边轻轻吹气的画面,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斯文,沾了汤汁的嘴唇会覆上一层莹润的水光,那嫩红饱满的色泽是水墨画般素白的脸上唯一的一点艳色,粉嫩小巧的舌尖偷偷舔去唇边的汤汁时会显得唇瓣十分柔软,那样子看上去似乎比海鲜蛋羹更加弹软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