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说定了?你们都没问过我的意见!”
顾君若瞥向韩牧。
韩牧立即道:“你不答应吗?”
“我……”
韩牧:“嗯?”
贺子幽一肚子的话就堵在了胸口,最后泄气的应了下来。
会议一完成,贺子幽就追着韩牧往后院走,“你吃醋就吃醋,为何出卖我?我从未见过如此见色忘友之人。”
“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是吃醋了,我这是为了保护顾君若,以免她被人欺骗,”韩牧道:“毕竟是在替我管着县衙,她要是出事,是你能当我的师爷,还是我能独当一面管好义县?”
“那罗雨看着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他们无冤无仇的,怎么会用到你保护?”
“你不觉得这罗雨出现得过于蹊跷吗?”韩牧道:“我们刚让姚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就上门来了。”
“而且你看他,脸那么白,手上也白,一点儿劳作的痕迹也没有,看着像是贫苦之家出身吗?”韩牧哼哼道:“以我多年阅览话本的经验来看,他说不定就是姚家派来搞破坏的。”
“不至于吧,派这么一个人来能干什么?”贺子幽蹙眉,怀疑的看着韩牧:“你真不是吃醋?”
“当然不是了,我为何要吃醋,”韩牧问道:“他长得有我好看吗?”
贺子幽摇头,“那的确没有。”
“那是他的家世比我好?”
贺子幽也摇头。
“那我吃的哪门子的醋?”
贺子幽正要点头,突然止住,“可能,他字写得比你好,也比你有才华?”
韩牧一噎,说不出话来。
贺子幽忍不住咧开嘴乐,见他沉着脸,便又连忙安慰他,“你也不必担心,他字再好,文采再棒,那能有江怀那厮好吗?顾小姐连江怀都看不上,自然也不会看上他。”
愧疚
韩牧停下脚步,目光幽幽地看着他道:“你想太多了,我们已是夫妻!”
贺子幽就一脸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道:“我们兄弟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认床,所以早上起得早,去主屋找你们的时候从窗户那里看到你睡在木榻上。”
这会儿是夏天,韩牧贪凉,晚上就推开了窗,只放下竹帘子挡住蚊虫,但那竹帘子有些透光,外面的人只要一用心就能隐约看到屋里的情况。
贺子幽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看的,是他眼神太好了。
贺子幽搭着他的肩膀小声道:“话说,你们没圆房吧?”
韩牧脸微黑,没说话。
贺子幽就叹气道:“我就知道,那天晚上如此混乱,你第二天就被打板子,然后就是带伤上任,你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路上圆房,所以……”
他同情的拍了拍韩牧的肩膀道:“没圆房,如今你这样的境况,顾家岂不是随时可以把顾君若接回去重新婚嫁?”
韩牧道:“顾小姐品行高洁,顾家也是书香门第,除非我家主动解除婚约,不然她是不会离开的。”
“顾小姐的确品行高洁,不然她也不会跟着你赴任吃这个苦了,但顾大人不是啊,而且顾大人本来还不满你这个女婿,对了,顾家没和顾小姐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