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绵,【我不建议宿主大人这么做,再过三十二分钟你的惩罚就结束了,还是坚持一下。】【至于做任务,你可以选择身体健康,时间宽裕的情况下去做,赚取金币留着下次用。】夏至脑袋嗡嗡的,【什么?才过了二十八分钟?】眼前一阵发黑,她差点晕过去。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陆珩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被面前的女人蹭得上火,他不得不扯下领带将夏至的双手绑起来。陆珩刚将夏至丢到床上,她就连滚带爬地要下地。陆珩不得已把她双脚也绑了起来。这一幕像极了新婚之夜的那个晚上,可陆珩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他盯着床上扭成水蛇的女人,眸色幽深,“别叫,这老房子的隔音不好。”我怎么了“你若是想其他院的人都跑过来围观的话,尽管叫。”隔音不好?这句话成功让撕心裂肺的夏至一下子没了声音,“真,真的?”她还是要脸的,可不想别人看笑话。陆珩松了松手腕处的扣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一本正经地吓唬夏至,“所以你最好乖一点,不管有多想叫,都给我憋住了。”夏至憋得眼泪汪汪,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那模样可怜极了,看得陆珩居然心头软了下,“需要我做点什么吗?”夏至见陆珩肯帮自己,立马破涕而笑,“你就用那个挠痒耙帮我挠挠脖子,我真的好难受,你可能无法理解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无数小虫子在我血管里赛跑。”“它们的爪子不是抓在地上,而是抓在我肉里,千千万万只爪子啊……”太太太难受了。此时的夏至蓬头垢面、伤痕累累,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光鲜,却叫陆珩移不开目光。陆珩拿起那个挠痒耙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因为夏至身上已经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红痕,那肌肤似乎只要再多用一点力就会破皮。夏至催促他,“快点呀!”她真是痒疯了。陆珩静静看她片刻,丢开挠痒耙。夏至惊愕,“你干什么?不帮我挠痒了吗?”她可都是因为这家伙才受到惩罚的呀,他怎么能撒手不管?夏至委屈极了,“陆珩,你……”她的话未说完,却因为陆珩的举动而呆在原处。他,他摸她脖子了?这是怎么回事?夏至瞪大眼睛,诧异地盯着陆珩平静的脸。陆珩却仿佛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的大掌由轻及重地按摩着夏至的脖子,以借此缓解她的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夏至太过震惊,还是因为陆珩的手法真的奏效,夏至居然觉得不那么痒了。“好点了吗?”夏至浑身僵硬,似乎只有眼珠子能动。她缓慢地转向陆珩,艰难地问出,“你……不洁癖了?”明明昨晚陆珩抓了下她的手腕转头就去洗了半天,今天这样的接触待会儿他不得洗一瓶洗手液?陆珩淡淡的,“一会儿去洗手。”夏至,“……”果然。她忍不住为自己争辩,“我有那么脏吗?我刚刚可是洗了澡的,你回来还没洗澡,我都没嫌弃你。”这大反派真龟毛。陆珩顿住手头的动作,“你还要不要我帮你了?”夏至立马抛下尊严,“要要要。”“你按得真舒服,我感觉好多了。”“这手法,练过的吧?”“万一你将来失业也不愁吃不上饭,这可是一门好手艺,肯定特别受中老年妇女的……”她的话音在对上陆珩冰冷的目光后戛然而止。夏至讪讪笑着,“我后背痒,阿……阿珩,你看,好人做到底?”虽是隔靴止痒,但有总比没有好,她现在手脚都被捆住,自己也无法说服大反派放开自己,就只能饮点雨露来止渴了。陆珩将夏至翻过身,“哪里?”“上面,肩膀那儿。”“唔,好舒服。”“用力。”“疼疼疼。”夏至一开始还有点拘谨放不开,可后来发现大反派还挺听话,让他按哪里他就按哪里,不由地开始放飞自我了,“阿珩,你如果每天都给我这么按一遍,我愿意一次给你两百块。”这已经是让她放大血了,也是她对陆珩手法的肯定。陆珩的手指微微一顿,然后用力按下去,如愿听到女人哇哇叫,“疼疼疼。”男人的声音很冷,从背后传来,“那就好好说话。”还两百块?他是差那两百块的人吗?两百万都别想请得动他。夏至立马学乖了,“我,我就是夸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