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厌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唇。
真的很软。
他想。
在连栖被亲的仰头急促喘息时,他能清晰的听到一切。
也在这时,他终于露出些迫不及待来,连栖就那样湿漉漉看着他,就那样在他的面前。
在岑厌轻轻落下一吻,挪开唇时,他却贪恋地想要再触碰一下,想再感受一下。
就像急切往上凑的小狗一样。
只是他从不可爱。
他只恨不得,这时能夺过身体来狠狠亲回去。
草。
岑厌闭了下眼。
当时他感觉自己跟舔狗有什么区别。
但在掌握身体后,出来吻上连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
他完了。
他心甘情愿给连栖当狗。
公主
连栖吃饭时特别安静,但今天大家都围在一起,他也时不时捧着碗,亮晶晶抬眼看着,偶尔也跟着轻声附和几句话。
在他开口时,其他人又自觉地停下交流,目光柔和专注地看向他。
岑厌的坐姿其实有些懒散,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块鹅卵石,随意把玩着。连栖也是这时才发现,他傻愣愣的问了一句:“你哪里找来的石头?”
手中的石头随意一收,还带着温度,就这样落到了连栖的手里。
“在你刚刚差点摔倒的那里。”岑厌挑了下眉,他低头凑近些许,说话声只有连栖能听清:“看看到底是鹅卵石太滑,还是你在走神什么事情,让你站都站不稳。”
“”
连栖耳垂又有些红了。
但转念一想,明明是岑厌态度恶劣。
现在还要带着笑意,明目张胆的去逗弄他。
“你真的很过分。”
连栖想尽力遮掩一下自己的失态,他把脸侧了下,几乎半个身子藏到了岑厌的身后,好在何屏秋并没有很在意,只以为是连栖有些黏人,岑厌侧过头时,就看到一双蕴着水的杏眼。
“我一直都很听话。”
连栖开口时,气息很轻,喷在岑厌的肌肤上时却是无比滚烫:“你还要欺负我。”
“没欺负。”岑厌轻笑一声:“实话实说。”
“或许呢?我该喊你什么。”
岑厌定定望着少年的双眸,半晌眯了下眼睛,他唇角一扯露出一个笑来,极深极黑的眉目却显出一抹痞意来。
“宝宝?”
连栖瞬间愣住了。
“我应该跟所有人一样,跟他喊你一样,喊你宝宝。”岑厌微微侧过身子,完全把连栖挡了个严实,他两指一用力,掐住了少年带着软肉的,小而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