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屏秋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里又是止不住地心疼:“下次觉得不舒服了一定要早一点和妈妈说。”
“不舒服我们以后就不玩这些。”
连栖握着手里的水杯,闻言他摇了下头,小声解释:“是我自己想玩的,没事妈妈。”
“我没想到会有这么高,以后不会玩这个了。”
他们待在贵宾休息室,何屏秋不太放心连栖的身体状态,让少年多休息一会儿再提其他,连栖只好乖乖坐在软沙发上。
岑厌指节一弯,在桌上叩了叩。
连栖捧着水杯,他刚抿了一口水,闻声偏过头来。
“张嘴。”
岑厌只简单直白地开口,连栖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张开唇,露出里面一抹殷红舌尖。
唇里一凉,岑厌一只手还箍着他下巴。
好奇怪。
好像是薄荷糖,舌尖接触到糖的瞬间,就控制不住分泌起口水。
但岑厌好像忘了似的,手还抓着他的下巴不放,连栖有些不安的把舌尖又往外送了送,淡粉色的糖果还贴在上面。
他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溢出来了,连栖很着急。
何屏秋刚刚出门去接电话。
连栖才发现,岑厌每次欺负他都故意趁着母亲不在。
简直是太坏了。
连栖闷闷想着。
他只好抬手去抓岑厌的手腕,指尖划过肌肤,却跟小猫挠爪似的,没什么区别。
“唔……”
连栖想开口说话,都不敢。
岑厌一松手,连栖就立刻合上唇,他急忙去捂自己的下巴,却触到了一片湿哒哒。
“……”
太恶趣味了。
非要看着他这样狼狈,他才肯松开手。
连栖扯过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巴,口腔里隐隐泛起一股通透的凉意,确实让刚刚那股恶心感消散了许多,整个人都好受了不少。
但依然不能弥补刚刚岑厌的恶劣。
“不想理你了。”
这是连栖的惯用招数,闷闷开口,用一句不想理你率先出击。
这招一直都是百试百灵,但连栖没想到岑厌这次什么都没说,只是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黑沉沉的眸里都是兴味。
“那该怎么办呢,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宝贝。”
连栖懵懵抬头:“什么说法。”
岑厌把胳膊一放,只见手腕和掌心好几道鲜红的划痕,看着像是指甲抓挠出来的,第一眼看过去还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