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七郎应了声。“报!前方南泯军发起进攻。”一小兵前来报信。余七郎、关因因、冼清和三人出去时,营帐外的将士们已在火急火燎地备战,备毒的备毒,整队形的整队形。“报!敌军有巨型铁马,我方无法使用‘银箭’”又一小兵跑上前来,十分着急地说。三人连忙上城墙。往下一看,果然几十座带着轮子的巨型铁马黑压压地朝风西关过来。那铁马约有五六米高,每只铁马里塞几百个人完全没问题。没过多久,战场上哀嚎遍野,血流成河。风西关被攻下了。奋力挣扎无果,关因因等稍有些职位角色的人被南泯军逐个生擒。南泯军仿佛都穿了身百毒不侵的肉体,无论关因因、冼清和如何用药,都无法伤他们半分。三日后,北元国也被拿下。南泯国刘帝和国师段子芳等人占领北元国皇宫。北元国监狱内。“管循啊管循——你最终还是输了。”刘帝隔着监狱栏杆,看着里边身着囚服的管循嗤笑,然后说。“你还有何遗言?明日朕就将你处死,把你的尸首挂在北元国中央大街上,让你的百姓们来欣赏下爱民如子的皇帝是怎么死的。”刘帝一脸傲气,目中无人地说。“随你。”管循瞧都没瞧他一眼,冷冷地说。“是么?那让姓宫的死在你之前还是之后,也是随我呐?”刘帝抚了抚自己的银发,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玩味地说。管循听了忽地暴怒起来,试图冲破监狱将说话的人撕成碎片。“早有耳闻,北元国皇帝管循和他手下的侍卫有一腿。今日看来传言并不是都不可信的。”刘帝继续挑衅,“后宫佳丽三千,不管不顾,只独宠侍卫宫既明一人。啧啧,这是个什么浪漫的爱情?嗯?”“闭嘴!”管循实在是觉得这话听起来让人不适。“你说,先让几个壮汉疯子去蹂|躏|蹂|躏宫侍卫,再把你们依次送入地狱,是不是会更好些呢?对了,如果让你去亲眼欣赏一下宫侍卫泪眼朦胧,在他人身下低声喘息的模样,是不是更棒?”“你敢?!”管循吼得更大声,宛若一只愤怒狂暴的狮子。“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神仇苦恨?!北元国已经是你的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们?”管循喊得声音几乎哑掉。“嗯哼——你说呢?”刘帝像是被管循话里的某句话戳到,没有激怒这只暴怒的狮子,而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转身出了监狱。与此同时,北元国另一间监狱中。关因因从自己衣服里取出一只白色瓷瓶,打开木瓶盖,往角落里倒瓶中的透明液体。“怎么样?”冼清和一边挡在关因因前边,一边低声询问道。“再等一会儿。现在已经腐蚀得差不多了。”没过多久,关因因已用手头中的透明药水开出一条勉强可以爬着过人的小道。两人在小道里爬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环境,确认周围没人后,关因因、冼清和爬出了小道。“咱们现在去找冼汐吗?”关因因问。“小汐应该被带到刘帝那了,我们此去将凶多吉少。靠着你身上带的药,你留在这或者想个法子溜出去会更容易些,不必跟我一起冒险。”冼清和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不会扯你后退的,遇到危险你们直接走就是了,不用管我。这个世界我总还是不太熟,一个人其实也不知道往哪走。”关因因说。冼清和思忖片刻,点头默许。讨好冼清和、关因因搜集了一大把落叶,然后倒上“硬化剂”,没到一盏茶时间,那些落叶全部变得像刀片般锋利。随后冼清和又将自己怀里的“迷魂剂”和关因因带着的自己当时在战场使用的“银箭”分别倒进这些落叶中。“涂着‘迷魂剂’的这一半用来对付普通宫人,必要时就对棘手的人用‘银箭’。”冼清和对关因因解释道,“但这些你应该用不顺手。”说着,冼清和折下一树枝,用同样的方法使其硬化如刀枪利剑,只洒上了“银箭”,道:“你用这个吧。”关因因点点头,握住了没有被泼上毒的一端。“冼汐,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从我身边逃走。”刘帝捏着冼汐的脸,一脸邪恶地说。冼汐没有接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眼角划出一滴泪水。“想你哥哥了啊?要把他带上来给你看看吗?”刘帝大声朝门外喊道:“余七郎!把冼清和给我带上来。”门外有个低沉的声音应了声‘是’。冼汐听到刘帝喊“余七郎”这个名字时瞳孔中写满了诧异,眼珠子直瞪着刘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