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朝堂上满是威严的皇帝,此刻的声音已近乎哀求,甚至说出了那个男人都不会轻易说出的词。
可莎乐美仍显得意犹未尽,右手还在不断玩弄着那软软的小东西。
“诶~?亏我还特意跳了你最喜欢的七纱之舞,明明平时都能来三四次的,今天怎么两次就不行了?”
“不行哦,快恢复精神呀,”从睾丸到阴茎,莎乐美灵巧的右手不断揉搓套弄,却不见丝毫起色,“那玩点情趣怎么样?眼罩?口塞?捆绑?鞭打?滴蜡?用常温蜡烛怎么样?”那里隐约像是动了一下。
莎乐美见状,以为是某个词刺激到父亲,继续道:“三角木马?镣铐?十字架?水刑?窒息?”
但任由莎乐美怎么继续挑逗,那里都毫无起色、再没有一点动静。
希律王也闭紧了双眼,不再理会莎乐美的挑逗。
莎乐美感到有些失望,但下一秒她忽的狡黠一笑,道:“您知道吗?——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晓的,当然是在您身上知晓的,趁您睡着的时候。我发现,男人啊,其实不勃起也是可以射精的哟。”
说着,莎乐美将那张永远精致的面庞贴向父亲的下体。
希律王来不及阻止,就感到下体已被潮润温热的口腔所包裹。
可以想象:灵舌蜷曲,与上颚共同构成一条深长柔软如阴道样的管——俏舌蠕动挤压着龟头,舌尖挑逗着冠状沟——仿佛置身于真正的阴道之中,不对,它比阴道更灵动,比阴道更舒爽,是如同天生便是为了贴合自己的阴茎,是了,就如同幼时的包皮一样贴合。
此刻,希律像是回到了最初,回到了婴儿时期,回到了最初觉醒性的意识,体会到性的快感的时候。
又射了,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希律像是梦遗般又一次淌出了精液,随之而来的是金黄的尿液。
莎乐美将精液与尿液一并饮下,顺便清理干净那根彻底被榨干的小东西以及周围枯草般阴毛,躺到希律的身侧,将自己乳头放入父亲的口中,明明是女儿,却像母亲在喂儿子。
如同婴儿呓语,希律含着女儿的乳头呢喃道:“我明白了,你是该离开我了。”
在陷入沉睡之前,希律终于明白,自己这幅年迈的身躯已无法承载莎乐美的爱欲。
她必然会离开自己。
夜尽天明。
看着仍在睡梦中的苍老的父亲,莎乐美离开床榻走向阳台,一丝不挂地站在阳台,感受着晨风拂过脸颊,掠过睫毛,吹散头发,莎乐美陷入了思考。
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是爱?
是自由?
还是比那更纯粹的欲望的宣泄?
她曾真的爱上过自己的父亲,至少她认为那便是爱,但她如今却又厌倦了这个贪婪的老东西。
爱,不是永恒的吗?
爱,也会厌倦吗?
那欲望呢?
欲望是否永无止境?
“汝想要什么?”思绪纷飞之间,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莎乐美原本以为这是自己的心声,却发现这声音与自己不同。
“是谁?”莎乐美又看了眼床榻上的希律王,仍在熟睡,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显示。
“沟通梦境与现实,现于黑夜与白昼之间,连接生与死的渡河,吾乃启明星的女神,七神之一,伊丝塔尔。”
月华已淡,晨光熹微,远在天边,挂着一颗明亮的星辰,近在眼前,站着绝美的女神。
微微蜷曲的金色秀发上金色的冠冕由日月星辰组成,在朦胧的混沌中散发出圣洁的光华,额头中央是一个古奥的图纹,透露着神秘的美感,金链缠身,勾勒出出挑的身段,腰肢纤细,玉腿颀长,双脚未着鞋履,而带着珠宝串成的足饰,不染一丝尘埃。
“我看见了你跳舞,你的七纱之舞很美,所以我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伊丝塔尔如是道,“每一位都可以选择一个人类作为自己的眷者,你愿意成为我的眷者吗?”
女神轻盈地坐上阳台的栏杆,向莎乐美伸出赤裸的右脚。
莎乐美愣了一秒,随即单膝跪下,将红唇贴上了伊丝塔尔的右脚。
“我愿意,因为你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