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下意识慢下车速,疑心是不是自己刚才变道,致使酒杯或是什么摔落在地。
这种情况从来没发生过,但他也不敢完全保证没有。
小心翼翼地听了半晌,动静皆无。
挡板的隔音效果很好,一般声响自然传不过来。
他只好按下通话键,询问是否要停车。
男人的声音混着电流传过来,有种暗沉的沙哑:“不用,继续往前,一直开。”
这条高架环城,继续往前就会错过本该下来的匝道,进入漫长的循环。
徐叔一时吃不准。往前是指环高架这么绕,还是往原先的目的地开。
可是半山近在眼前,转眼就到,也没法一直继续往前啊……
犹豫不定中车辆继续前行。
后车厢里,央仪的胆大只持续了那么一小会。
被他拉着横跨在大腿上时,她因为紧张失手将扶手箱上那本书打落在了地。厚重的一本,掷地有声。
男人没理会,握着她的腰从善如流地吻了下来。
舌头在唇缝里温柔舔舐,甚至能让人感受到被取悦。但这两个字不应该出现他的字典里,央仪想,一定是氛围太好感知出了错,不过就是过于温柔的吻罢了。
她沉溺其中,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他的领口。
汗湿的手心将衬衣捏得皱巴巴的,同样皱巴巴的还有他的西裤,在愈发深入的吻里,留下可疑的洇湿。
再多,就喘不过气了。
央仪推拒他,被他捉住手。
她哼哼唧唧地求饶,腰软了塌了。
男人眉眼深邃,落在她身上的力道加大:“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想要的更多。”
确实想要。
但这是他的后车厢,前面甚至还有司机在驾驶,场合不对。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
不过光是想,身体里电流窜过的感觉更明显了。
她双腿瑟瑟,用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她。
嘴唇被吻得糜艳又红肿,喘气时露出一截小巧的舌尖。涎水晶亮,让人忍不住想起晚上那支甜度很高果酒的味道。像热带果木一般香甜馥郁。
西裤因为受潮变得湿冷,贴在大腿勃发的肌肉上。湿冷和滚烫来回交替,他能明显感受到这种不适,并且从上到下、由里及外,整个人都不适起来。
狂热在体内乱窜,难以克制。
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吃一吃她,获取低微的满足感。
低微的满足感。
这几个字在孟鹤鸣心口一跳。
他什么时候退到这种地步了?
落在她裙摆的手往里探了探,摸到小腿凝脂般的皮肤,让人流连忘返。他用极强的克制力忍耐,而后强迫自己原路撤回。
她不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