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受伤的?严不严重?”
“其实不严重,我自己涂…?”
后半句是千里永时对织田作之助询问性的回答,得来的是他不容拒绝的眼神。
好吧…
从客厅移战房间,千里永时害羞地别过脑袋,红着脸在听到中原中也一惊中瞬间恢複如初:
“怎麽这麽严重!”
常年不见日的惨白皮肤上,隐约红丝的大块紫青痕迹愈发显得可怕。
“其实还好啦…嘶,轻点。”
嘴硬的千里永时一下被织田作之助涂抹伤口,加重动作的棉签给制裁了。
扛不住两人责备又心疼的眼神,自知理亏的千里永时低头翻看着药箱:
“咦,我们应该再补买一些了吧。这些都见底了。”
“嗯。”织田作之助认同点了点头。
中原中也则接过千里永时手里拿着空瓶,头不擡地将药箱里过期的,见底的瓶子都取出道:
“过些时间吧。”
“也行。”千里永时无所谓地点头。
……
昏暗的铁房里
白虎变成一个小孩趴在地上,中岛敦痛苦地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慢地地上挣扎起身。
他看着日複一日的铁门,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为什麽将他关在这只能透过小窗口看着外边晴空万里,听着小孩嬉笑声。
他与遨游阳光下的自由彻底分开。
他总是生活在惶恐与恶意中,院长和其他大人对他比其他小孩苛刻上十倍,他经常承受孤独与无助,被囚禁在这潮湿阴冷的黑房子里。
善良的中岛敦却相信这样的日子只是暂时的,他是一个乖孩子,揽下大人们对他的不公,试图改掉他们所说自己身上的错误。
笨手笨脚,却加倍努力让自己获得认可…
可始终不见好成效。
无论笑脸相迎,还是哭泣哀求,五岁的他仍处于他人的错误中。
市长楼里
千里永时正烦恼翻修学校的事——横滨原本是有设立学校,只是后来碍于重重原因就被閑弃在那了。
手机忽然响起,从积累了好久的文件中艰难地擡起头,接通电话。
千里永时脸色开始变得凝重中夹杂着几分轻松。
于中午12:31分
□□首领樱井夏野宣布死亡,森欧外借首领遗言上任成为□□新任首领。
千里永时谈什麽複杂情感,他站在新安装的落地窗前,这是第一个死在他设谋中的人。
自己的手或许在何时早就浸满了红色的液体。
下午,完成今日任务的千里永时决定在街上走走,顺带买点药箱缺少的必需药物。
提上袋药品物,千里永时开始悠悠在回家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