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那边怎么样?听说沧澜宗上次放火烧了家主的边月居。”
说着,流川替她满上了酒杯。
姜仪点点头:
“嗯。沧澜宗最近挺猖狂。”
说着,她便拿起了酒杯。
“那少主还是早些日子回去。”
到这里姜仪有些晕了,流川的话断断续续的冒出来,她只记得自己说好,手中的酒杯便又满了。
最后她说她有些晕了,得回去歇息一会儿,于是流川派人送她,将她送回了屋子。
办完这一切后,那人便回去复命。她进门见流川手中把玩着酒壶,这酒壶中装着的是少有的烈酒,她本意是想试探姜仪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她没想到姜仪喝多了只会说“好”。
“大人,这回竟然什么也没问出来。”
“没事,这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
说着,流川放下了酒壶,话锋一转,又问:
“家主的回信来了吗?”
“来了。”
说着,那人从袖口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了流川。
流川打开密信,上面写着:姜仪自有分寸,不用多管闲事。
看完,字条便被流川揉为一团,她咬牙切齿的说:
“家主说让我别多管闲事,真不像家主会说出来的话。”
“那大人准备怎么办?”
流川将信放在了烛火上:
“还能怎么办,少管闲事呗。”
说着,她手中的信便化为了灰烬。
——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非烟便躺倒了床榻上,正当她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了隔壁有瓷器破裂的声音,“嘭”的一声,将她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于是,她起身去了隔壁屋子。她推门而入时,姜仪正好伏在凳子上,一旁是碎成瓷片的被杯子。
见状,她便去拉姜仪,姜仪一头栽到了她身上,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扑面而来的酒气,半睁半寐的眼睛,都在告诉非烟她喝了不少酒。
非烟将她往一旁拽了拽,让她离那些碎瓷片远些。
“要喝水吗?”
说着,非烟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
姜仪没喝水,只是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像是在努力辨认着她是谁。
过了一会儿,姜仪道: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姜仪依稀记得自己喝了不少酒,然后睡了一会,睡着睡着,她觉得口干舌燥,便爬起来喝水,却不想醉酒虽然好了些,但眼前还是晕乎乎的,一不小心就打翻了茶杯。
非烟没答她的话,继续给她喂水。
兴许这这一举动惹怒了姜仪,她借着酒劲便去咬非烟。
咬她的脖颈,咬她的嘴唇。
姜仪咬了她许久,直到她脖颈上被咬出了红印,嘴唇上破了一层皮,姜仪才松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