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沈母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
“我不要做手术”。
女孩嘴唇轻颤,再次出声。
她胸前衣服早已被滚滚而落的泪水打湿,但她漂亮的大眼睛里依然不断涌出液体,一滴一滴,沿着苍白脸颊,流过雪白下颚,濡湿着浅蓝衣领。
她的前途,她的未来,也许就这样被她的决定毁掉了。
她也许永远都不能再单纯美好了。
可是——
初云抖着手摸向小腹,
不是孽种,
他的孩子,不是孽种。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
我是亲妈。。。。。
我绝逼是亲妈。。。。
包子不能掉
谢谢团yyy同学的雷。。。。。汗。。。。。弱弱的再次说。。。。别投雷了,给我多留言吧
☆、血脉的新生
山寨角落里一座发旧的竹楼处,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血腥味。
若是再靠近,还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奇怪声音。
那是一种混合着利刃钝器打击、削割在人体肌肉和骨骼上的恐怖声音。
这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惨呼声,哀告声,求饶声,能让听到的人以自己正站在尸山血水泡就的炼狱里。
血腥炼狱的楼上,陆进站在木窗前,双手撑在窗檐边,面容冷凝的看着窗外绿林。
对于楼下凄厉的惨叫声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楼下惨嚎声渐渐转弱,变成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不一会,外面传来有人走上楼梯的踢踏声。
“嘎吱——”一声,尤拉推开木门,出现在门口。
他边走边用湿毛巾擦拭着手上滑腻的血迹,身上的t恤已被血水染成黑红色。
“全都招的一样,他们没见过你那妞,更没有带走她。”尤拉把手中的毛巾扔到布满灰尘的小桌上,找了个矮矮的大椅就躺靠了上去。
“没见过?你确定?”陆进转过头,眼神幽深。
“阿进,我虽然没有你那种手段,但落到我手上的人也没有说过假话的。”尤拉举起自己的双手,检查着还有哪里没擦干净。
果然,指缝间还挂着一小块不明肉屑,他皱眉弹飞。
要不是怕陆进控制不住几下把人弄死,他才懒得亲自动手。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见过什么小妞,炸楼的时候楼上人影都没一个”。
尤拉弹了弹手指,挑眉说:“整个别墅花园都被刨了一遍,尸体也全都对比过了,没有你的女人。如果他们没撒谎,那就是别墅被袭击的时候你那妞根本就没在那里”。
陆进撑在窗檐边的双手倏地收紧——
“咔!”两边木头窗檐在他手中变成碎渣。
“没在那里”他低头看着掌中碎木,眯起幽深双眸,眼神说不出是怒是喜。
“说不定是她自己跑”尤拉挠挠脑门开口说出自己猜测,但看见陆进的眼神后,他耸肩摊手,立马闭上了嘴。
静谧下来的陆进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僵凝寒气,尤拉也不敢惹他。
陆进慢慢松手,将手中碎木扔落,脑海里却不住浮现几个月以来女孩的一言一行。
那样纤弱的水晶人儿,没有人帮助,她怎么可能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