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
抬眸看了眼顾砚初,小声的嘀咕,“顾砚初才十九,不愧是最年轻的金丹期。”
无尘捏着珠子的手一抖。
若生本想嘲笑他一番,同样是金丹期,年龄却大了人家十倍不止。
眼眸微转,突然觉得不对,好像自己从未想过,无尘天赋奇绝,还是变异的天灵根,虽不及顾砚初,却也是早早就结了金丹。
为何两百年,修为不曾涨过丝毫。
若生突然就坐直了,早就忘了自己还在与无尘置气,急忙伸手扯着无尘的袖子,“和尚,你修炼出了岔子?”
无尘淡薄的唇几不可查的抿了一下,“不曾。”
“那可是有什么心结?”
无尘垂眸看了眼若生捏着他衣袖的手,手指修长,肌肤细腻,因为用力,筋骨凸起,轻抚了下他的手背,“不曾。”
若生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无尘的袖子,想来也是,光头身无长物,无欲无求,怎么会有心结。
身子一软,又歪躺在椅子上。
“叮铛--叮铛--”
随着他的动作,脖颈间的铃铛发出脆响。
若生猛的一僵,脸色瞬间发白,抬起眼眸看向无尘,“你可是沾染了凡事,造了杀孼,当年那”
“妖儿。”
无尘俯身,掌心按在若生的肩头,“莫要胡思乱想,跟这无关。”
“真的?”
无尘坦然的看着他,“真的。”
若生对无尘太过信任,信任到说什么信什么。
情绪来的快,消失的也快,转手就拍开肩膀上的手,恢复了之前的姿态,还附送了一个白眼。
无尘眼神宠溺,无奈的摇头。
这边聊完了,那边顾砚初也玩够了,威压一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鲁石明几乎瘫倒在椅子上,浑身湿透,呼吸微弱,却在心里感谢上天。
命保住了,他又多活了一天。
这可真是个活阎王。
下次不从今以后他都要离这两个人远点。
这般想着,也这般坐了,艰难的扶着椅子,颤抖着双腿,默默的往远挪了挪。
抬头看了眼顾砚初两人。
又继续挪了挪,一直挪到大厅门口,才停下脚步。
一抬头。
看见了同样往过挪的张维阳。
张维阳:“好巧”
鲁石明:
张维阳:
就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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