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秋了的候,大家都在谈论老村长实在是太老了,干的时间也不短了,也该擡擡屁股揶揶窝,让有文化,有理想,有干劲的年轻人出来带领村民走向富裕的生活。
老村长似乎依旧不服老,开始了上下运作,说白了就是上边跑关系,下边拉选票。
谁都知道这山高皇帝远的土山沟里村长个“土皇帝”,有啥大事小情的都是村长说了算,有什么大便宜小好处,都是跟村长走的近的人才能捞得着,捡的上。
不过自从农村分产到户以后已经没有什么公共财产可以瓜分了,各自种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照顾好自己的老婆孩子倒也相安无事。
缺憾老村长陈腐落后的思想总是不思开拓进取,不思为民谋发家致富的出路,不能与时俱进。
茶余饭后,乡亲们三无成群围坐在大路边议论起换村长的事来,都表示不想让老村长再续任了,一定要改头换面,迎接新的领导人,展望新的未来生活。
这一现无疑极大的鼓了男这样跃跃欲试的年轻人,鄱开始私下里拉起来了自己的选票来。
蒲男虽然还没有“下嫁”到三花家,还没有正式成为刘青山的上门女婿,可是他大多时间都呆在老丈人家帮着给自己盖新房。
时光荏苒,天也不再酷热难当,开始进入丰收的秋天季节。
转瞬间三间青砖绿瓦的大瓦房建成了,看着属于自己的家,蒲男和三花都感到非常高兴,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离成家入洞房好有好几个月时间,蒲男也没有理由再赖在三花家,再说三花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久攻不下,看样子也没有希望个“攻破城池”了,所以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倒是想起久别未曾逢面的红云嫂来,尤其想起她胸前那两个白嫩水灵的“大馒头”来,好久没有啃了,还是挺想的慌。
当然还有那水草丰美的那里。
想着想着,蒲男的身下已经顶起了一顶小帐篷来。
蒲男临回去的时候,三花还真有些恋恋不舍,看样子两人长相厮守了一阵时间还是建立了深厚的恋情,叮嘱蒲男回去要多看看书,多跟村里的父老乡亲建立好关系,为将来竞选村长铺平道路。
蒲男满口的应承,其实心早飞到了红云嫂的身上。
尤其对于男人来说,男女之事一旦开了戒很难再禁住,有点像抽大麻,一旦沾上开始有瘾,总是念念不忘。
回到家里的蒲男心中总算踏实了许多,一家人围着他问长问短,什么房子好不好啊,亮不亮堂啊;什么你和三花的关系怎么样啊,什么时候领回家来玩玩啊。
蒲男的兴致不是很高,随便搪塞了几句蒙头大睡起了,这一段时间在老丈人家帮着盖房子,跟个苦力似的从天亮忙到天黑,实在是累的不轻,再加上天气渐渐变凉,瞌睡跟着上来了。
傍晚蒲男吃罢饭也来到路边闲聊,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圈子,跟熟悉的左邻右舍唠家常,感觉非常的亲切。
不大会看见了令蒲男心动的红云嫂,她冲蒲男甜甜一笑问,“大兄弟,这一段时间都在忙啥哩?连个人影也见不到。”其实她是明知故问,不过是想和小情人蒲男套套近乎罢了。
“没忙啥,是在老丈人家帮着盖房子。红云嫂最近你还好吧。”这话有点深意,是蒲男故意说给红云嫂听的。
“好着哩,是觉得少了大兄弟这里都不嫌热闹了,怪想的慌。”这话红云嫂恐怕说的有点露骨了,还好淹没在嘈杂的喧哗中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不过倒是引起了蒲男大嫂的注意,她心知肚明的抿嘴偷笑。
听见有女人这样说,蒲男心里还是暖洋洋的,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禁为之一颤,真是好不期待啊!
嘿嘿一笑没敢再接话茬,担心再接下去恐怕把两人的关系揭穿了。
口无遮拦的老娘们闲话中免不了有满老师和兰花的事,有说:“两人在屋子里三天三夜没露面,听见床不停的在响,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回?”
大家都饶有兴趣的笑起来,有不相信的插嘴说,“瞧你说的,满老师那鸡巴能是铁长的!?”
“你没瞧见满老师那胡子长的跟钢针似的,人说瞧瞧男人的胡子道他裤裆里的家伙硬不硬了。俺看满老师的鸡巴不一般,应该有两下子。”
“你是咋知道的?难不成你跟那满老师有一腿?你试过他的“铁家伙”?”都是些成天闲得无聊闷得发慌的娘们,说起闲话来也不顾脸面和场合了,口无遮拦惹火朝天的胡说开了。
“去你的,别瞎说,俺也是听别人说的。”
“你说算满老师的鸡巴是铁打的,那兰花能受得了吗?还不给她磨烂了才怪哩?”
“磨烂了也高兴,你想她几年没有尝到男人是个啥滋味了,这会还不得好好过把瘾啊?”
“哈哈哈”
“要不俺把他也找上来让你也过过瘾?”
“去你的,俺有男人,用不上他。”
“你男人能三天三夜不下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