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在红云嫂上无技巧法的缠绕。
“哎呀!娘啊娘啊。”红云嫂突然手伸进裤子,弯下腰来在掏着什么?
“咋了咋了?”蒲男急忙一边询问一边往红云嫂掏的身下看。
“俺也不知道是啥,兴是一个虫子趴到俺那里去了。”说着把裤子往下脱去,掰开腿来在“草丛”中查找。
蒲男也跟着翻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桃园深处还真奥妙无穷深不可测,亟待他去探访。
终于在大腿内侧抓住一只不大的水虫,蒲男用手狠狠一捏捏死。
一通翻看,此时蒲男开始按耐不住,他起身举着鸡巴往“花丛”中心戳。
红云嫂咯咯笑着配合,显然姿势非常不合适,几番尝试也没有进去。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红云嫂透过苇草缝隙看见有条小船正缓缓驶来。
两人慌忙提起裤子往草丛深处躲,一项喜欢猎艳的刘癞子还是看见了两人的身影。
他嘿嘿奸笑,自言自语的说,“看来是想借这小子的种啊?俺的种也不比他的孬,啥时还是让俺给她下种吧。”
这一惊吓两人都没有了情调,红云嫂说,“走俺们去那边的草垛去。”
两人不远处的一个用来晾晒碾压粮食的小土场,旁边堆了一大堆稻,是用来生火或者喂牲畜的。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找了个比较隐秘安全的地方开始激情。
蒲男虽说还未经男女之事,但身为男人的本性和本能他占据着上边的位置,把红云嫂压在身下慌乱的捣腾。
红云嫂很快也进入了状态,开始变的湿。
“嗯啊!”一声响咳对于蒲男和红云嫂来说简直是惊魂响雷。
蒲男和红云嫂几乎是同时跳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看见刘癞子正一脸淫笑看着她们。
“呦,一对野鸳鸯啊?不过这小子也太嫩了吧?他能让你舒服?姜还是老的辣,想男人了找俺啊?俺不但可以在你肚子里种上种,还能让你舒坦的喊娘哩。”刘癞子一边看着两人慌张的穿衣服一边嬉皮笑脸的调侃。
“去你的吧,你那老巴子了,还管个屁用。你那种也都是憋种,俺才不稀罕呢!”红云嫂镇静下来和刘癞子针锋相对。
“不稀罕俺的,稀罕这小毛孩?他毛还没扎全呢,偷偷地干这种事,让他对象知道了,退了婚,他后半辈子跟你过去呀?再说了,俺的鸡巴可不比他赖。”刘癞子说着突然脱下裤子,亮出那根坚挺的大鸡巴。
“咋样?不比这小子赖吧?”
红云嫂淡定的瞟了一眼刘癞子的鸡巴,不以为然的说,“大又咋啦?俺不稀罕,俺稀罕他这刚长成的“小鸡”,你那“乌龟王八蛋”俺看不上,不稀罕。”
听见红云嫂的侮辱,刘癞子也动怒了。
“中,你不稀罕,你厉害。看俺回去不告诉你男人好好收拾收拾你,瞧你还在野地里勾引小毛孩不!?”
“你去说,昨个你和明秀婶在你小船上干的好事俺都看见了,俺也去告诉中旺叔,看不你的狗腿敲瘸了!”蒲男也亮出自己的杀手锏来堵刘癞子的嘴。
“你瞅见了?那也瞅见俺的厉害了?你还不趁早给俺滚球蛋?回去吃你娘奶去。”
蒲男怒火中烧,他冲上去照着刘癞子的脸挥手一拳,刘癞子应声倒在地上。
刘癞子捂住被打的脸,嚷道,“臭小子敢打俺!?”他起身没有冲上去和蒲男厮打,因为他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论玩女人他是能手,可是面对蒲男这头“小公牛”他不是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来日方长,刘癞子把仇先记着,他打算以后找机会再报。
他转身怏怏的走了,嘴中威胁着说,“好,你小子厉害,咱们走着瞧!”
经过刘癞子这一闹腾,两人再也没有心思亲热了。
蒲男不无担心的看着红云嫂。
“没事,甭操心,在家俺说了算,你安盛哥听俺的,他不敢说啥。不成想你还挺像个男子汉的,敢打刘癞子?不赖,俺现在是越来越中意你了!”
红云嫂像是个怀春的少女,含情脉脉的看着蒲男,要不是担心刘癞子回去喊人来,她恨不得现在和蒲男钻到稻草上把刚才没有办完的事继续下去。
不过这次更加坚定了她当日的想法和计划。
“回吧,怕是刘癞子又要四处说喊人来了。”
挥拳打了刘癞子这一阵子还在发蒙的蒲男还没有想明白自己是从哪来的勇气和魄力,不过看着红云嫂赏识倾心的目光,他感到还是值得挥舞拳头的,他为自己感到自豪。
“往后还有机会,啊!?俺先走了。”说着红云嫂急匆匆的往家走去。
蒲男也满怀希望的来到河边一头扎进河水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