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心疼到不行。
她鼓起勇气向翟昱打听他朋友的房子还有没有人住。翟昱误以为她改变主意,问她计划什么时候搬过去。
答案却出乎意料。
原来她只想把绒花搬过去。
两人约好时间,将温黎累积几年的各式各样的绒花搬入大hoe,享受人一般的待遇。
“什么时候送我你亲手做的风铃?”
温黎答应抽空会做一个新的风铃送给他,乍一听,他问的也没问题。
温黎抠字眼儿,“这些也是我亲手做的。你喜欢可以随便挑一个。”
替代风铃。
翟昱没手软,“挑一个,风铃也要送。”
“……”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早知道他照单全收,就不故作大方了。
“为什么执着地要一个风铃?”
“不是执着地要一个风铃,而是要——”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是常态,温黎故作随随便便地问了一个问题,不仅得到回答,翟昱回的速度还很快。
绒花按受损程度不同已经归置得差不多,她动作一停,抬眼看去。
两人目光在半空交汇。
男人高眉骨,面部轮廓优越。此刻他含着声音,要说不说,略带下三白的眼球里糅杂着痞坏的深情。
一瞬不瞬地凝睇过来。
似是答案与她息息相关。
不、不带这样的。
温黎有种不自在的心虚,缺乏追问一句“要什么”的勇气。
脑海里突然涌入一个念头,随后被她自我否定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她摇头,打消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
翟昱却走过来,修长手指抓起她的手。
温黎一怔,反应过来,本能要抽出自己的手。
“别动。”翟昱没松手,扣紧一些拽至离自己更近,“用心感受答案。”伸出手指,他在温黎掌心一笔一划写字。
你、永、远、不、知、道。
男人的指腹干燥温暖,他力度不大,每一次起笔和落笔都像是羽毛撩过心间,簌簌地痒。
温黎不确定是不是这几个字。
翟昱洞悉她的想法,却没直接回答,“这是我微信的缩写。”
nyybzd?
你永远不知道!
确确实实对得上。
印证答案后,温黎没有满足地松一口气,又发现新的疑点,你永远不知道的“你”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