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提亚想象着人类以这样一种方式活了这么多年,不禁有些敬佩。
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逐渐染上了这种习性,难以自拔,越陷越深。
“小姐,你又搭配好新的花啦?”海莉正在阿斯泰尔的房间里打扫卫生,看见阿斯提亚正抱着花瓶进来。
“嗯,”她点着头,又问,“海莉,你下午还要打扫父亲的房间吗?”
“应该不需要了。老爷昨晚说他的房间里有老鼠的动静,安东尼就让我来仔细打扫一下。我一个上午已经弄得差不多了……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小姐?”
“噢,下午我要整理一下自己的书房,想请你给我帮个忙。”
“我很乐意帮你。”
“那真是太好了。”阿斯提亚笑了笑,将花瓶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今晚吃的是
“父亲已经去镇上了吗?”
餐桌上,阿斯提亚询问安东尼,对方摇了摇头,说:“我并没有看见老爷下楼。”
“这怎么可能呢?”她紧缩眉头,不免有些担忧,“父亲以往都是早早就出门了的。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去看看吧。”安东尼回答说。
沃尔肯假装漫不经心地将肉送进嘴里,实则后背冒着冷汗,心里默数着几个数。
6,5,4,3,2,1……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他……”年迈的安东尼慌慌张张地从楼梯上小跑下来,满脸写着惊惶不安。
沃尔肯闻声而起,装模作样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昏迷过去了,口里吐着白沫。”
阿斯提亚站起身,急切地赶往他的房间。另外两人紧随其后。
阿斯泰尔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比,两条胳膊僵硬而发紫,枕边残留着一滩呕吐物。
“我去镇上找医生,”沃尔肯强作镇定,“安东尼,你去附近找人来帮忙。阿斯提亚,你在这里待着,陪着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