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林宗主慢走。”秋毫牢牢扶住不识,然后两人回到了房间。
“我只是有些脱力而已,休息一会儿便好了。”不识在秋毫的搀扶下躺到了床上。
“那你稍微睡一会儿,等到了饭点,我再来叫你。”
“好。”不识回答完后,便睡了过去。
秋毫踮着脚尖走出了房间。
秋毫一来到大厅,便看见俞天久和林宗主似乎在讨论着什麽,于是他便好奇地凑了过去。
“芜川,不识这样每天吸收玄青之力,真的不会有事吗?”秋毫听见俞天久问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的。”林宗主回答道。
“可他如果每天都像今日这般脱力才返,身体真的吃得消吗?”
“你怎麽突然这麽敏感了。放心吧!当年清时也是这样的。”
“那能比吗?清时修炼暗之吹歌的时候都多少岁了,不识如今才多少岁?”
“你既然害怕他出事,为何还带他来芜川堂。放心吧,我心里肯定有数的,不识有祭月石保护,体力一会儿就恢複了。”
“可……俞秋毫,你又在这里偷听些什麽?”俞天久突然发觉了躲在一旁悄悄偷听的秋毫。
“没有,我只是过来说一声不识睡下了,碰巧听见你们两位在争论而已。”
“好了,不识既然已经睡下了,就等他苏醒后再说吧。”
于是,俞天久和林宗主的争吵便结束了,两人便又各忙各事去了。
等到了晚饭时间,秋毫叫来了不识,在反複确认过不识的身体状况后,俞天久和林宗主才松了一口气。
在之后的一周时间里,不识和秋毫每天早上都很早起床了,上午便跟随林宗主在一块接受特定的练习,下午,不识便跟随林宗主来到湖泊祭坛上炼化玄青之力,晚上他们又準时睡觉了。
直到那一天,一位神秘的访客来到了芜川堂。
“这两位是?”那位神秘来客走到林宗主面前,好奇地问道。
“哦!左边那位是秋毫啊,你们小时候见过,怎麽就不认识了呢?”林宗主说道。
“我们小时候见过吗?我怎麽没印象?”她挠了挠头发,然后疑惑地问道。
“怎麽没见过,我还记得你以前总是喜欢把我的玩具藏到树上,一开始还吓唬我,说我的玩具是被怪兽叼走了,直到某次我自己发现原来是你爬到树上藏我的玩具时,我才找回它们的。”秋毫气急败坏地说道。
“哦,原来是你啊,你小时候特别喜欢哭,打不过就哭,怪不得我不愿想起你呢。”对方丝毫不给秋毫留面子,将他的囧囧往事全部抖了出来。
“你……可恶!其月泉,你不好好在明有月待着,怎麽来芜川堂了?”秋毫生气地问道。
“怎麽了?这可是我娘亲的宗门,我不能来吗?”原来那个来客就是林宗主和其宗主的女儿——其月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