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看着布偶,然后紧紧抱在怀里,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温度,展露幸福颜容。
“不识,天色还早,我们再去逛逛吧!”秋毫提议道。
于是这天傍晚,秋毫带着不识一直在街上游玩,直到士兵们提醒两人该回府了,两人才勉强回去。
夜里,秋毫睡着之后,俞天久单独将不识叫了出来。
“舅舅,您找我是有什麽事吗?”不识问道。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只是这祭月石只有到了晚上才能发挥出它的全部力量,本想着你才在俞府落脚,想过几天再叫你出来的,但又考虑到明天你就要开始修炼了,我便还是在今晚把你叫了出来。”
俞天久让不识拿出了祭月石,然后问道:
“祭月石乃我们冥玄宗门的至高法器,同时它也是世上罕见的神赐法器。”
“神赐法器,那是什麽?母亲从未告诉过我。”
“你年纪尚小,你母亲不告诉你也是情有可原的。这神赐法器嘛,自然与普通的法器不同,它拥有更强的力量,而且神赐法器只能有一个主人,一旦被拥有,便只能通过后代传承这种方式继承。祭月石本是子家的传承法器,你便是从你父亲那里传承了祭月石。”俞天久解释道。
“怪不得,娘亲一直惦记着祭月石的传承仪式,原来是这样。”
“说到这里,你的祭月仪式如何?是否成功?”俞天久着急地问道。
“那日村子里,母亲拼死护我,祭月仪式十分成功。可母亲最后却……”说到这里,一股恨意便涌上不识心头。
“放心不识,盈光宗如此对待我们,我们必定会报仇,只是你年纪还小,不可把精力全部放在複仇一事上,你现在只管潜心修炼,只有自身实力够强了,才能为父母报仇,为死去的同胞複仇,同时複兴子家。”
“我知道了舅舅。”
“这些年,我已打听到,当年文勋智将子家洗劫一空,而那噬日石也被其夺去了。”
“噬日石?是跟祭月石一样的神赐法器吗?”
“是的。噬日石与祭月石同为神赐法器,是很久之前,降于子家的传承法器。或许是那时的盈光宗实力还很微弱,所以上天才会选择冥玄宗门吧。”
“文勋智夺走噬日石也是觊觎它的法力吧!”
“根据你母亲这些年跟你讲的,五年前清时燃尽生命,强行将其传承给你,同时也诱骗文勋智入局,应该废去了文勋智一身法力,如今文勋智不可能再继承噬日石,他应该是想将噬日石交给他的女儿——文络影。”
“原来是这样。我的母亲早就知道了父亲当年的计划,都是为了保全我……”不识又开始泪流。
“孩子,你不必自责,错的不是你,而是文勋智。跟你一样,我想文络影也应该完成了噬日石的继承仪式,你额头上的玄青神之印突然出现,我估计也是文府那一边文络影烙印了盈曦神之印造成的。双石相互感应,其继承人的命运也会被捆绑在一起。”
“命运,捆绑在一起,这是什麽意思?”
“这是一种诅咒,祭月石和噬日石一旦都找到了它们的主人,那继承人们的命运便从此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同生同死,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