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用手肘撞回去,“傅朝年,我不是说了,不要总是把男朋友挂嘴边。”
“我是在提醒你,毕竟我们在进行新型的恋爱,我怕许先生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
傅朝年一本正经道:“这对于律师来说可是很吃亏的,你不觉得吗?”
“你……”许应不想理他。
这个人总是能有无数种方式堵住他的嘴,让他哑口无言。
“陆断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许应转头问喻白。
喻白拍了拍脸,保持清醒,“大概四十多分钟。”
但其实没用上四十分钟,陆断就回来了,神色透着几分疲倦。
喻白站起来迎他,眼巴巴地往他身后瞅,“烈烈呢?”
蒋小姐已经带烈烈回家了吗?
陆断看喻白腿脚不便却还要站起来,立刻紧张地拉着他的手腕,皱眉,“你给我坐那儿。”
“哦,喔。”喻白被凶了一句,讪讪坐下,“怎么回事啊?在哪找到的?狗呢?”
“刚才在电话没来得及细说,狗找是找到了,在别人家里,很安全。但现在问题是,对方不肯把烈烈还给主人。”
说什么他们捡到了就是他们的,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她的狗。
而且对方还说,烈烈撞坏了他们家里一个祖传的花瓶,如果蒋小姐想要把狗带走也行,必须要给他一万块钱赔偿,否则想都别想。
陆断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捏了下眉心,“警察现在已经把他们都带回局里了。”
他就先回来,好让喻白放心。
“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不是无赖吗?”喻白被震惊到了,目瞪口呆,“太无耻了。”
“许老师,烈烈的狗牌在我们这吗?”
许应:“在的,我记得烈烈之前装了芯片。”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种流氓的明抢行为居然还能被他们碰到。
本来喻白就因为弄丢烈烈而感到自责,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却又被坏蛋扣住了。
他义愤填膺,“走,我们带上狗牌去警局找蒋小姐去。”
陆断看他一瘸一拐的,忍不住笑,抓着一把将人拉回来,“行了,不是多大点事,我和许应去处理就行,你给我安分等着。”
“不行,我得亲眼看到烈烈跟它主人回家我才能放心。”喻白摇头,“不然我睡不着。”
小呆子脸色都苍白成什么样了?
陆断脸一沉,不赞同,“你”
“陆断~你就带我去吧,求求你了。”喻白拽了下陆断的袖子,晃了两下。
“。”陆断的话憋了回去,嘴角抽搐两下。
他伸出一根手指摆到喻白眼前,没好气儿道:“就这一次。”
喻白乖乖地“嗯嗯”两声。
这是答应了,许应静静地看着他们明目张胆旁若无人的互动,微微抬了下眉。
哦,难怪之前陆断莫名其妙地对他有敌意,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