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麽了?”刑非也一个岔全然忘了方才嘟囔的话。
“什麽都知道了。”
“……嗷。”
告白
周一接近晚饭点时小巧忽然来了条微信:【也姐,我到你学校门口了】
非也:【?】
巧克力:【?什麽】
巧克力:【九月最后一天运动会你一毕业就忘了】
巧克力:【我请假过来玩,明天国庆这儿不是有音乐节吗】
啊,刑非也隐约想起昨晚许肆的话:【北海大科技楼能远眺,搬凳子看麽】
昨天喝的不算多,不,算多但不算醉,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大都记得,没什麽特别,骑大马在滨海公路来回了两趟而已。
至于醒酒看着朋友圈某人“少打了个男”的评论,她只回了个暴揍的表情包,并没解释什麽。
一来昨晚的热潮已经过去,二来,说不清,她觉得没什麽解释的必要,她知道这是个玩笑,衆人的评论不过一些调侃,解释了仿佛只她认真了,怪怪的。
“她们”群内的连环问她以一句“没有的事”盖过,各自的话题很快将此淹没,大概她们也不认为她会跟许肆在一起。
同她一样。
巧克力:【远眺有什麽意思,现场看啊】
刑非也拉回神,瞥眼激情澎湃的老师,坐直了手挡脸:【我记得要买票吧,你提前抢了?】
巧克力:【啊?】
巧克力:【肆哥没告诉你吗】
巧克力:【他找黄牛买了五张票?】
刑非也:“?”
非也:【你也叫上肆哥了】
刑非也觉得好笑。
往常七仙女那一群数她最忌惮许肆,一度要求晚上陪她回家,不让她跟许肆一块儿。
巧克力:【没办法,肆哥魅力太大】
巧克力:【几千一张的黄牛票说买就买,一次性买五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