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宽大,盈盈一握仿佛一方钳笼束缚,把人血管都堵住。
“舔狗,”他穿着一身极单调的灰黑色套装,居高睨下,“跟谁学的词。”
刑非也哼哼着抽回手,“没跟人学,我高考全校第三欸,舔狗都不知道?”
她歪着脑袋,头发乱糟糟的,脸颊绯红。
许肆:“……”
“我一发消息你就来,”她戳许肆肩膀,“你知道这叫什麽吗?”
许肆没吱声儿,就那麽定定望她,“叫合格的舔狗。”
许肆:“……”
他忽然扯出抹笑,“那要不就地发个朋友圈?喝醉了,合格的舔狗来接你?”
“可以呀。”
刑非也从没这麽爽快,当即坐下掏手机。
“不来张合照?不然谁知道是哪个舔狗?”
许肆又道。
刑非也在手机上没擡眼,“其他舔狗都被你吓跑了,就剩你一个。”
许肆:“……”
“来张合照吧,提高你朋友圈质量。”
“?”
“嗯哼。”
许肆暗示她。你朋友圈质量很高的,单纯发文字太低端,附上图片才精致。
“也行吧。”
她示意许肆矮点儿,许肆便从后头俯身,挨到人耳根,头还微微歪着靠向她,扯出个柔情似水的笑。
“咔嚓。”
亲密官宣照诞生。
许肆得逞暗示她,“你不觉得舔狗这词太贬义?发进朋友圈多不礼貌,换一个。”
刑非也边打字边反应反应不过来,“换什麽?”
“朋友?或者其他的。”
其他的刑非也一时想不出,“那朋友好了。”
两秒后许肆收到提醒,点开,“喝醉了,合格的朋友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