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钦的情绪又有谁会在乎?自从千时乐出现,帛樾就再没看白钦一眼,单手抱着千时乐就往外走。
白钦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眸充血他近乎哀求,“樾哥哥”
帛樾现在哪里有闲心思去理白钦,但是有些话他必须得说清楚。
“白钦你仅仅是我义父的孩子,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再喊那三个字。”
这句话是普通的陈述句说得没什么起伏,但听在白钦耳里却刺骨深深,犹如掉进冰冷的深海,窒息、恐惧贯穿全身。
他瘫倒在地崩溃痛哭,“那这些年你为什么还要管我?”
白钦说的管,也不过是这五年经济上的照顾,再无其他别的私情,白钦也心知肚明,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想听男人亲口说。
可帛樾不想再多说一个字,陆袭那边会替他回答。
男人不再停留,留给白钦一个无情的背影,要是白钦只是想扮演一个好弟弟的身份可他偏偏不安分。
这件事儿在澜夜甚至d总部那边都激起千层浪,他们对千时乐充满了好奇,能收了他们爷的究竟是何神人。
车内。
千时乐含着笑意分不清什么情绪对着帛樾耳语,“樾哥哥在外头还有多少个弟弟?不如今天就一并说了吧,免得哪天我又没认出人一不小心坏了你们之间的兄!弟!情分。”
‘兄弟’二字被千时乐说的特别重,虽然刚才没有对着帛樾发脾气,不代表他没脾气,相反,他生气得很,凭什么那人喊他樾哥哥还说什么是世上最亲近的人,放他娘的狗臭屁,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那人的眼神,哪里是看哥哥的眼神!分明是看情哥哥眼神!打着哥哥弟弟的名头喊得这么暧昧。
帛樾看着千时乐那上裹着狡黠的眼神暗觉不妙,“乐乐,他只是我义父的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不是我的弟弟。”
“可他喊你樾哥哥的时候你不也没拒绝吗?”
态度
帛樾也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一年到头他和白钦见不上一面,当年除了在白峰葬礼上他们有过短暂的相处,这几年根本没怎么见面,所以这称呼的问题他倒是真忘了,只是今天发生了这个意外才不得多说几句,还被千时乐听了个正着。
“那我现在就让人拔了他的舌头。”作势就要给陆袭打电话。
千时乐只是想要帛樾一个态度,他是有绝对自信的,但是也得把一切可能性全部灭掉,一个称谓他不会拧着不放,但也要让帛樾明白,他也知其中门道不是好糊弄的。
见帛樾没有一秒犹豫,可见那人在这人心中当真是没有半分位置,这才软了几分,“说说就算了啊,可别真这做。”
“乐乐不是不喜欢?”
“那嘴长在别人身上,总不能喊一个就拔一个,而且一个称呼而已,我,也不是很在意。”千时乐将头靠在帛樾肩膀,“你整个人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