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恬觉得爷爷话中有话。
他们的表演在老一辈人的眼里,也许早就被一眼看破了。
她脸上火辣辣的。
心虚得紧。
“你跟齐禹已经成了夫妻。严家对你十年的养育恩,让小子给你还。严家最想要什麽,齐禹知道。你来齐家,无依无靠,齐家不会亏待你,聘礼他也在办,你什麽都不用担心。”
“他房里那个沙发,有一个还是前天临时找人加的。以前就一个沙发,他一有空就在那窗口往外看啊。我琢磨了很久,这小子在看什麽呢。
“你不明白,就自己去那窗口看看。”
爷爷前面说的那些,布恬大概明白。
最后那段,她没听懂。
傍晚的时候,她去卧室坐了会。两个沙发都坐了坐。
实在不懂能看见什麽。
院子,蓝天?雕花大门?
被齐爷爷和齐禹妈妈“约谈”后,布恬心里堵着。
满腹疑惑不得解。
看见大门口进来的黑色宾利,知道是齐禹回来了。
算了,关心那麽多干嘛。
反正也是假的。
一家人愉快用餐后。
齐禹开车送布恬回家。
他戴着蓝牙耳机聊工作的事,布恬琢磨着下午爷爷和妈妈说的话。一路上没聊上几句。
到了布恬家楼下。
“等等。”
布恬脱了手上的镯子,递给他。齐禹没接。
“是我妈给你的。”
“不是演的嘛。放我家不安全。还是先还给你吧。”
她举着那镯子,等他接。
这太贵重,也不敢随便放。
“给你的,就是你的。”
她还来不及反驳,就被他抓住手,夺了镯子,重新套在她手上。
“喂!”
布恬想强硬点推开,又担心镯子被弄坏。
忍着没动。
咬牙切齿地瞪着齐禹。
这人力气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