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是真性情的大小姐,把对人的厌恶都写在脸上。
要是被乔诗语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不知道会鄙视成什麽样。
齐钧一把搂住乔诗语:“宝,别生气了。我老婆最美最好,隔壁那个哪能比的上啊。”
说完不忘,咬了乔诗语的耳垂,逗得她咯咯笑。
布恬憋了笑。
突然明白为什麽齐禹要在长辈面前搓捏她的手,表现“恩爱”。
原来齐家有这麽强力的免疫来源。
齐家对男孩子的要求比较严格,可是对女孩子娇惯。
估计是这乔诗语也配着演,知道长辈不会说乔诗语,齐钧才能在长辈面前肆无忌惮了。
“齐钧。”齐禹语气里带着警告。
乔诗语甜笑了一下,捏了齐钧的耳朵:“不要闹啦,大哥都看不下去了。”
齐钧一脸不屑:“都是家里人,害什麽臊啊,大哥。这都看不下去,大嫂都要嫌你无趣了。”
布恬礼貌地笑笑,埋头吃早餐。
齐禹黑着脸。
齐禹妈妈和乔诗语边吃边笑,爷爷熟视无睹地吃早餐。
显然都是对齐钧这混不吝的样子习以为常了。
齐钧抓了一颗水煮蛋,一边剥着一边继续对布恬说:“对吧,大嫂。”
布恬低头喝粥,微微点头表示听到了。
在她印象里,齐钧小时候很斯文,话少,人很老实。
严士德安排她学油画,奈何她天分太差。她发现齐钧很会画画,就哄他帮画,拿回去交差。
一来二去,被齐禹知道了。
她也就只能挤点泪花儿:“禹哥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他的画,想拿回家学习学习。”
没想到那麽老实的小孩,怎麽变得油嘴滑舌了。
布恬看了眼自己拿汤匙的手,那啃齐的指甲。
她刚看见齐禹脖子侧有一道红痕。
怀疑昨晚气头上,没注意就给人脖子划了。
那红痕大喇喇地亮着,要是被齐钧看见,拿来添油加醋,就更尴尬了。
玩笑随便开,反正不会少块肉。
等应付完爷爷和妈妈就走,以后还是少来。
布恬瞟了眼身旁认真吃早饭地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