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恬捏紧拳头,瞪圆杏眼。
牙槽骨磨得沙沙响。
这小林子几步上去,严甜还在四处呼唤找人。
她不能动。
可耻!
她咽了咽口水,尽量减少呼吸频率。
挨着这麽近,每一次呼吸都会交换着彼此胸腔里的空气。
这不争气的身体,简直了!
她怎麽会觉得这人的味儿特码地特别好闻。
她年少时候对他是有过那麽一丝幻想,可却没有现在当下如今这按捺不住地躁。
是她单身太久,渴男人了吗?!
她绝对不会对这个人有想法。
可她为什麽不排斥这个人。
嗯,只是成熟男女身体的正常沖动。夏衣单薄,现在气息完全交融。
荷尔蒙,费洛蒙……还有什麽?她生物学得不好,找不到更多合理解释。
ben说的男人对靠近的女人都会来者不拒。难道这人也是因为靠得太近,把持不住?
绝对不可能是大脑主导的。
这个人也不好色的。
除非……她联想到不该联想的……低头往下看了眼,却顶了他的下巴。
她听到了一声轻笑。擡眼看他……
他是那什麽眼神?
严甜终于走远了。
“歪……”
布恬挣扎了几下,齐禹松手放了她。
她右手刚一解放,就扬起来干脆利落地送了他一个巴掌印。
声音不大,淹没在聒噪蝉鸣里。
“你……”她咬牙切齿了一声,“流氓!”
咬咬牙,想跟他理论。
可怎麽理论?她之前故作大方给他道别礼的时候,脑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