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没忘记他是个病人,她也没敢轻举妄动,柔声柔气地问了声:“你哪里不舒服吗?”
他嘟囔着:“浑身不舒服。”
布恬摸了摸他的额头,细声问:“是伤口疼吗?”
语气温柔,动作更柔。
“嗯,疼。”齐禹含糊地哼哼,“老婆,抱抱。”
布恬没动,他侧趴着,握着她的手,将她当成了抱枕,就这麽睡着了。
等确实没动静了,她想挣出只手,却发现被他攥着太t紧。
怕动作太大惊醒他,布恬作罢。
不知道人都这样了,怎麽还能有力气。
布恬发了颜色的梦。
过瘾得很。
又始终没法满足。
没想到她被自己一声哼哼给吵醒了。
她平息着激动。
窗外晨光熹微。
身旁的男人闭着眼,还没醒。
布恬咬紧唇,暗暗庆幸。
幸好没醒,不然她的黑历史又要多一笔了。
大早上的,发什麽梦!
她闭上眼睛,重新入眠,可是越想忽视不理,感官越放大。
满脑子声色犬马,激情蕩漾。
根本停不下来。
被杵着实在难受。
难熬。
她清清嗓子,问了声:“醒了吗?”
“嗯……”男人磨了磨她耳后,沙哑呓语:“没。”
“……”
缓了几秒,她索性“礼貌”地请求:“能不能请你,把你的弟弟……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