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魂不守舍。
昨晚好像是做了个梦?
那种匪夷所思的梦。
她趴在他身上,撒娇,啃他?!
可是那个触觉太逼真。
她是变态吗?!
他身材是不错,有点幻想很正常。
可是她是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
ben之前有过做这种梦的经验还上网查了百科。
说成年人偶尔做做也很正常,是身体激素分泌触发的。
她以前见过各色人种,人家体型健硕的光着上身,她也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泰兰德常见的那种表演,她连个好奇心都没。
一直觉得人有需求正常,没需求也正常。
人除了兽性,还有这开过光的小脑瓜呀。
只是她最近脑子是不是坏了。
怎麽睡着的时候能想象那种流氓画面。
难道是年纪大了,渴了?!
一定是昨晚同房,不对,是同个房间住,荷尔蒙费洛蒙导致的。
是昨晚那个意外引发的!
夜里醒了一次,看见他在地上熟睡,衣服整齐着。
所以百分之百应该只是个梦。
他应该一点儿也不知道。
她偷瞄着他脖子上红痕。
有十几公分,这人遮也不遮。
齐禹察觉她打量的目光,转头看她。放下餐具,给她倒了杯豆浆。
布恬镇定地笑着:“谢谢。”
齐钧捏了捏乔诗语的腰,示意她看大哥大嫂在“眉来眼去”。
不怀好意地笑笑。
平时在家里跟乔诗雨稍微腻歪一下,都要被大哥说“注意形象,不要在长辈面前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