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叫布恬几遍没叫醒,说给她留了早饭,就跟佩佩出门了。
布恬正要睡过去,又被一遍遍的门铃吵醒。
装聋了半天,还是下床套了件衣服,去开门。
高大的男人堵着门口,衬衫白得耀眼。
俊美的脸比平时柔和些,垂着凤眼看她,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布恬愣了下,昏沉的脑子忽然清醒了。
折腾了她一晚,一大早的又来烦她。
“你来干嘛?”她没好气地说。
瞟了眼他手里拎着的纸袋。
直想翻白眼。
不是又来送什麽吧。
屡教不改!
齐禹把袋子递给她。
她愣了愣,想起上次他扔了玫瑰花的事,还是接了袋子。
齐禹盯着她看了下,伸手推开门,脱鞋进屋。
布恬回过神,看见他杵在客厅中间四处打量。
她看了看不算干净的地面,开了鞋柜捡了双拖鞋出来,看着他的脚愣了下,又扔回了鞋柜。
尺寸不合适。
齐禹在沙发坐下,微笑着,擡眼看她。
布恬皱了皱眉头。
他怎麽跟在泰兰德一样,别人的家说进就进。
没礼貌!
“等你。你慢慢来。”
“?”
布恬的眉毛扭成了麻花。
这人真的莫名其妙。
“你忘记了?去领证。”
“?!”
四目相对着。
她大概明白他说的是什麽意思。
他t记得昨晚的事情!
他真的是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