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女人,一直都只爱钱。不能好好谈谈,他也就只能到用钱解决问题了。
他知道她为了钱什麽都能做,曾经为十万块就能把他给“卖了”。
布恬实在受不了再待这大太阳下站着。
看着面前像是树桩杵着的男人,悦耳的声音含着半分妩媚:“是啊。很缺。”
她眼神玩味地看着他。
齐禹神色几乎没变。只是那狭长凤眼更细了些,半隐的深眸仍钉在她脸上。
“跟我走,我给你。”底气回了几分。
“好啊。”布恬回答得很是干脆。
齐禹拉她走向不远处停的车。
她配合地摇曳在他身侧。
车门开了,她自觉地坐进了副驾。齐禹松开手,也上了车。
“怎麽给?”她主动开口。
齐禹沉思了下,递了张卡给她:“卡里不止五百万。你跟我走。”
布恬盯着他手中t那张卡,愣愣,玉指轻擡,接了过去。塞进了呼之欲出中间的缝隙中。
她嘴角翘起,轻笑一句:“谢了。”
心底满是得逞的快意。她看见眼前男人的视线停在银行卡那里。
“齐禹。”她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男人忙收回视线,盯着她眼睛。
她扑扇了睫毛,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我想跟你说个秘密。”
“?”
她离开座椅,朝他凑了过去。
齐禹不明所以,看她突然凑近。扑面浓郁香气,引起生理不适,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已经撑住车门和椅背,将他罩住。
“你要干什麽?”齐禹硬把喷嚏憋了回去。
布恬压得更低了些,伸手轻拉着他半松的领带,手指拨弄了下,那领带顺从地滑了下来,缠上她的手腕。
齐禹全身绷紧。大气都不敢出了。
那黑唇正在他额前,他一动就能贴上。
而什麽柔软也快碰着他的胸膛,他低眼的剎那赶紧将视线上移,却又看见她细长颈脖耳后的那颗痣。
他无处安放的视线只敢在她颈部游走,可那柔白凝脂汗水熠熠生辉。
近得不能再近了。他不敢呼吸,怕一呼吸气流惊扰她的脖间领口。
他感到了从没有过的难熬,全身绷得更紧了。
这鬼天气真是热!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夸张卷曲的发丝时不时碰着他的脸颊耳鬓,心底无数蚂蚁在啃噬。
他握紧了拳头。
突然发现,他竟然不排斥那廉价浓烈的刺鼻香水味。而在那香水味间,隐约还有一丝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