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般难缠!
椎名幸仿若是被迫到悬崖边缘的废柴,就差大喊‘莫欺少年穷’让这位少爷知晓一下社会的残酷。
但她不可。
“……就,卷死的。”
她窝窝囊囊。
五条悟以出色的听力捕捉到了这句细细碎碎呜呜咽咽的呢喃,不过:“卷?为什么是卷死的?”
“是有咒灵将你整只卷起来了么?”
椎名幸:“。”
伴随着气氛逐渐诡秘,不存在的回忆增加了──
──在卷狗于自习室中卷到难以忍受的时候,这份崩溃结合了整栋楼的卷狗的痛苦,不为人知的拼凑出一只咒灵。
阴暗的卡卡角角被咒灵寄宿,衍生出些不可名状的扭曲来。
这让偶尔看书累了希望放松,环视四周发呆的卷狗格外是受摧残。
恶性循环之下,咒灵的的力量随泰勒公式展开一般与日俱增,自非现实的境界线入侵到现实中。
它初始只可以影响些情绪脆弱的卷狗,这类卷狗在内卷中亦是被淘汰的个体,因此,其余卷狗并未在意。
却,逐渐。
一只70脆弱卷狗的消失,一只较为坚强卷王的崩溃,一只呕心沥血卷神的陨落……
这只咒灵终末与所有卷狗的生命息息相关。
椎名幸,一只不幸的卷狗。
咒灵于她沉浸于拉格朗日时降临在她背后,奇数排列的眸子纷纷向中间汇聚,给予她来自深渊的凝望。
它扭曲的,甚至不可以近似于任何生物的手,悄无声息的悬空在椎名幸之上。
宛若是最深层的重力分割了方向,开始瓜分椎名幸的骨骼与血液。
椎名幸被压力与向心力迫使后弯,惨叫与哀鸣无法穿过境界线传递到其他卷狗处,她的脊椎已经断裂,不再可以支持住人的形状。
──被卷成了血肉模糊。
椎名幸倏地回神!
她惊的险些倒吸一口冷气:神明!这究竟是怎样残酷的假设!
她不认这回忆!
椎名幸:“……不是的,‘卷’可以是形容词,也可以是动词,在形容词的条件下,是说某些人热心学习,在动词的条件下,是说某些人正在热心学习。”
五条悟:“热心学习?”
“对。只有热心学习到一定程度,才可以称之为卷,当且只当周围所有人皆在热心学习时触发。”
椎名幸生无可恋,“热心学习的人因此愈发热心,不热心的人无的活路。”
所以呀,还是大少爷好。
作为一只7岁幼生,他还不必牵扯到卷这不归路上,甚至还不必知晓‘卷’是什么。
椎名幸,慕了。
她在心中倾羡过,才发现大少爷又以眸子死死望着她,似乎希望透过她望见什么本质:“。”
“你并不是咒灵。”
大少爷下定义,“现已知可以实现交流的,唯有精灵,但你分明是人类。”
“若非这世间不存在什么转世轮回,我甚至以为你只是迷路的鬼。”
五条悟问:“你是在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