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当时挂着笑,说:“嘴被养刁了,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吃下去的。”
同事闻言,一个“哦”字说得千回百转,“以为你是个烈妇,原来也贪那乐子。”
周烟目光投向远处被雾笼罩的山,说了实话:“要是司闻不要我了,谁敢要我?”
同事怔住。
周烟继而自嘲道:“狗啊,认一个主子就好了。你见狗揽八摊屎有好结果了吗?”
“你说司闻是屎。”同事故意断章取义。
周烟把目光收回来,轻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同事:“……”
回忆一旦造访,且要光顾一阵。司闻反感她不用心,拉住她胳膊,抬高她的腿,用力深入,粗暴得仿佛要撞散她的骨头。
结束时,周烟惯性抽搐,那里被磨得一碰就疼。
司闻是这样的,他只管他自己,他那根条件逆天,直直往里杵,快感和痛感自是相对。
周烟难受,抱住他的腿。
司闻警告:“松手。”
周烟摇头,“疼。”
“抱着我就不疼了?”
周烟说:“我知道你要去抽烟,抽完你爽了,我还难受着,我心里不平衡。”
司闻匪夷道:“你跟我谈心理不平衡?”
“嗯。”
“你确定吗?”
“嗯。”
司闻气得慌,就要一脚踹开她,目光扫过她汗涔涔的脸,终是没有,只是沉声说:“周烟,不要作。”
周烟不说话,又抱紧一些。
司闻无声叹息,抱起她放到床上,她动作迅速地改抱住他的胳膊,他既未呵斥也未甩开,只是坐在床边,坐了半天。
*
司闻是下午的航班,周烟把他日常用品多备了一些,领带多带了几条,整理好后,说:“我先走了。”
周烟见他又走神,领带系半天也没系好,便放下车钥匙,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领带系好,再用掌心把布料捋得服服帖帖。
司闻看着她,像是说给她又像是说给自己,“药别乱吃。”
周烟没有自作多情,可她还是觉得要回应他,这是礼貌,便说:“嗯。”
*
周烟带回一些甘蔗,榨成汁后做了一笼小馒头,放入保温桶,又炒了两个菜,收整好,等周思源回来微波炉热下就好。
安顿好家里,她去上班了。
别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恰恰相反。
起初,她觉得她这个作息活不过三十岁,还想着得吃点补品亡羊补牢,抠抠搜搜买了一堆,总忘记吃。直到过期了,她就再没想过能活多久的问题。
她停好车,电梯直达四楼。
四楼有众多大小经理的办公室,虹姐的休息室也在这边。
她推开虹姐门,不请自入。
虹姐正在看一本世界名著,周烟进来后,她如释重负般:“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