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堂中,谁也不看,直接在哗然中一脚将牛恒踹了个底朝天,掏出腰间的小鞭子狠狠抽了他几下。
牛恒顿时皮开肉绽,满地打滚。
那牛老太见状不顾屁股上的伤痛来拦,却被这姑娘直接抽了一鞭。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的鞭子!”
那老太身上挨了痛,死死抓住鞭子一端,哎呦直嚎:“你是什么人,知州大人还在这呢,居然敢滥用私刑!知州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哼,你还敢还手?本郡主想打便打了,你既有本事便去临安告我的御状,看看是我打你这老泼妇有罪,还是你袭击本郡主罪名大!”
郡主?
牛老太一听她自爆名号,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无措朝堂上的付清辉望去。
付清辉面色淡然,已然款款起身走到堂下朝香缘郡主行了一礼。
“香缘郡主安好。”
此话一出,牛老太顿时脸色蜡黄,连忙收了手苦着脸赔笑:“郡,郡主大人,草民不知您身份高贵,这才冲撞了郡主大人,还求郡主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草民一命。”
香缘郡主把玩着鞭子冷声问道:“付知州,按照大安律令,袭击皇族该当何罪?”
“袭击皇室乃是十恶之罪,按大安律令,理应凌迟处死,夷三族。”
凌迟那可是最残酷的刑法之一,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剔成白骨,血流而亡。
牛老太一听这话登时吓得屁滚尿流,疯狂磕头告饶。
“老妇不敢啊,老妇只是想拦下鞭子,从未想过袭击郡主大人您啊,还请知州明察,还请郡主大人饶了老妇一条贱命!”
香缘郡主冷笑一声:“我方才听你所言,你媳妇为了自保推你一把,便是殴打婆母,犯了七出之罪。难不成我这身子还不如你这个老泼妇金贵!”
付清辉在一旁轻声附和:“香缘郡主乃是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姐,金玉长公主的唯一亲女,自然身份尊贵,荣宠无比。”
牛老太一听又是公主又是圣上,一个比一个大,招惹哪个都够自己死几百回,心中愈加恐慌无措,连忙扇自己的嘴。
“草民有罪,草民有罪!草民胆大包天玷污郡主贵体,还请郡主恕罪,还请郡主恕罪吶!”
香缘郡主却并不理会她,而是一甩长鞭朝牛恒呵斥道。
“呸,没用的东西,老娘都要死了也不敢说句话!你方才不是嚣张得很吗?”
那牛恒见惹了皇亲国戚,哪还有方才面对原氏的气焰,脑袋缩成一团,生怕说错一句话被处以死刑。
长鞭甩地的声音如炸雷般噼啪作响,牛恒抖得愈加厉害,香缘郡主瞧着他那瑟瑟发抖的模样嘲讽言。
“夫妻本是一体,你这窝囊货,面对旁人唯唯诺诺,却只敢冲自己的妻子发脾气,连宫里的太监都不如。既然大夫说你已无生育之能,看来天生就是个太监命,不如就将你阉了,送入宫里当太监,让宫里的内侍好生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