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中原先生也很蠢的。&rdo;
&ldo;行,我也是笨蛋。&rdo;
&ldo;中原先生现在知道我喜欢您了吧。&rdo;
&ldo;知道了&rdo;
&ldo;那就好,如果我脑袋清醒的话,是绝对不会和您说我喜欢您的事情的。&rdo;
&ldo;嗯。&rdo;
心满意足找到了笨蛋同盟,我摆正脑袋:&ldo;那我现在可以做梦了吗?&rdo;
那个骨节分明的手顿然擡起,最后遮住我眼前的光亮。
&ldo;睡吧。&rdo;
19在横滨的第十九天
&ldo;听说昨天晚上在隔壁又死了一个客人。&rdo;
正在和手里胭脂较劲的我愣了愣,擡头看着结子。她手上调制着荷月专属使用的屉色红口脂,和眼底青黑的眼圈形成鲜明的对比。
&ldo;谁死了?&rdo;我拿着手里的小石杵,瞄了她一眼。
结子对着我招招手,见我没有反应,她才左拳捶进右手心:&ldo;哦,你的脚还没彻底好呢。&rdo;
我的左脚上贴着妈妈桑找来的独家秘方药贴,虽然不确定她有没有在里面下毒,但确实非常管用,三天前肿的像个馒头似的脚踝已经恢複原状,估计明天妈妈桑就会一清早把我扯起来去将空下的训练补个完全。
结子坐到我旁边打量了一下四周:&ldo;你还记得,那天在花街上首先拽住你的那个客人吗?&rdo;
&ldo;…不记得。&rdo;我扯了扯嘴角:&ldo;这种事有什麽好记得的,不应该尽快忘光光吗?&rdo;
&ldo;那个客人原先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不过最近就不再来这里了。&rdo;
&ldo;为什麽。难道他也被妈妈桑扇了大逼斗?&rdo;我斜睨着结子吐槽说道。
结子没好气地握着她的小拳拳打了我一下:&ldo;你尽瞎说!&rdo;
&ldo;哈哈。&rdo;我面无表情地应付着,顺手抓了一大把胭脂花瓣塞进石臼里。
&ldo;我是说真的!那个客人真的死了,和之前死掉客人的惨状一样!都是被刨腹塞进了貍猫的尸体,特别可怕!&rdo;结子信誓旦旦地扬起下巴:&ldo;你难道没听进来的客人说吗,现在隔壁被新选组围得水洩不通,很多看热闹又怕惹事上身的客人都来我们月池屋了,妈妈桑的嘴都快笑歪了。&rdo;
&ldo;她的嘴本来就是歪的…等等,新选组?&rdo;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手上的动作停滞下来:&ldo;你说的是新、选、组吧?&rdo;
结子嘟囔着瞥了我一眼:&ldo;当然,除了那帮幕府的狗腿子还有谁会叫这个名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