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住下唇尝到苦涩的胭脂味。
正在我想法子的时候,胳膊被一只手扯起来,然后就被扇了一个大逼斗。
啧。
我伸手捂着脸,耳朵嗡嗡响。怒气沖沖的妈妈桑喘着气,拽了一下衣服瞥眼厉声训斥旁边追上来的老妈子:&ldo;谁让伍子出来的。&rdo;
&ldo;是…是有客人点她。&rdo;
&ldo;我不是说过,伍子谁点都不可以动吗!&rdo;
面对暴怒buff状态下的妈妈桑,狐貍人镇定自若地开口:&ldo;妈妈桑。&rdo;
妈妈桑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她微微弯下腰:&ldo;抱歉…大人。&rdo;
管你什麽大人,挡路的都不是什麽好东西。
我擡头看向挡着我路还拽住我腰带的狐貍人,咬了咬牙捂着肿胀的左脸:&ldo;让开。&rdo;
狐貍人擡起手摁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掐着我的耳垂,指甲陷入皮肉里,我闻到了一点血味后,他才收回手:&ldo;你出去做什麽?&rdo;
&ldo;找人。&rdo;瞥到了他右手拇指里积存的血迹,我忍气吞声地老实回答。
他回头望了眼门口,笑了起来:&ldo;从这里出去找人吗?&rdo;
不从这里出去从哪出去?
&ldo;哈哈哈哈哈…&rdo;狐貍人像个神经病一样笑地超级大声,然后突然被摁了暂停键一样收敛了笑声。
我估计是被扇傻了,还问了一句:&ldo;你为什麽不笑了。&rdo;
狐貍人沉默了一下,擡手瞬间找回自己的主场。他扯住我的胳膊,反手把我扔到月池屋的门口,自己好整以暇地靠着门扉。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擡眸望着二楼被囚禁于笼子里的女人们,她们看着我,就像我在看着她们,一样是可怜悲悯的目光。
你好歹给我双鞋子好不好。
这个地面有些扎脚…
我敛下眼帘瞄了一下四周聚集过来的男人,心中的恐惧感在此刻恰如浪涛一般凝聚起潮涌。慢慢握住绑在袖口里的腕刀,这东西还是末广先生教我做的,虽然是木制的,但总比没有强。
&ldo;是被抛弃了吧?&rdo;细细碎碎的人声中传来一句很大的声音,接着爆破式的哄笑此起彼伏地刺挠着耳膜。
抛弃你妈。
我后退几步,思索着逃跑的线路,手腕被一个满身酒气的人握住。我转过头,两眼像是凹凸出来的男人□□着打了个酒嗝,他的嘴角还挂着鲜红的口脂色,四周灯光的照射让他的脸庞浮现出既干涩又黏腻的油光。
&ldo;你…呃,你叫什麽名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