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夏青溪没回答,回答的反而是上次一直一言不发的余秽:“嗯。”
苗巫先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余秽,微愣片刻,这才继续道:“什么事啊?”
“问问尤善。”余秽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尤善?”苗巫的神色显得有些诧异:“问他做什么?”
“有事问问。”余秽对苗巫也依旧是没什么好态度,话语简短,语气冷淡。
被恶声恶气对待的苗巫表现的有些无奈:“可是你都不说具体是什么事,我该说什么啊。”
余秽不管,无论苗巫怎么在那表现的有多么无奈,余秽就是不为所动。
其实余秽本不是这种在外人看来无理取闹的人,但莫名的,在面对苗巫的时候,他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
就这么双双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长的夏青溪感觉都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
最终夏青溪似是终于忍受不了这漫长的对峙一般,他抬手将余秽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亲自去和苗巫沟通去了。
本来来的时候还说好了这次换余秽来问,结果谁知道竟会是这种问法。
先不说两位当事人,反正他是听的难受炸了,夏青溪表示急性子的人真的受不了这种。
于是他直接道:“我们之前在格南苗寨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有关小鱼的事,回来我们又查了查,发现这些事很有可能都是尤善做的。”停顿了一会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但是我们又不确定查到的那些信息是不是对的,而且您不是苗巫吗,也是少有的不仅不对余秽感到厌恶,甚至还愿意在余秽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他的人。”
说着,夏青溪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拍着余秽的肩膀一边感叹道:“您也知道的,余秽啊,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对你的态度不太好,但他内心其实是非常敬仰您的,这不,我们就打算再来叨扰叨扰您。”话音未落,夏青溪就已经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十分讨人喜欢。
从不知道自己不仅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还十分敬仰苗巫的余秽:“……”
一点都看不出余秽对自己有半点尊敬的苗巫:“……”
在场的三个人中恐怕只有一个夏青溪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可能还会觉得自己说的简直完美。
“呃…呵呵…呵…”苗巫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是吗,那挺好,那挺好……”边说还边点头。
看得出来他是有些哑言了。
而余秽呢,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尴尬是什么?
对余秽而言,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正了正神色,苗巫一脸认真的问道:“你们怀疑尤善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