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系统鉴定到您准备道德绑架风乍起老师,所以将关键字和谐了。沈盛雪:……我真没有。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了。沈盛雪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自己整理出来的高三大纲发了过去,等着对方回答。对方成功接收。两分钟后,对方无情回答:放弃吧。“不,请老师指教。”沈盛雪已经没有苦苦哀求了,对方使用这个软件是为了积分,肯定不会随意敷衍自己。一分钟后,沈盛雪赌赢了。风乍起将她的文件修改了一番,把大部分的内容全部删除了,只留下三四个重点内容。都是选择题和大题常考的,只能吃透,以黄悦目前的肯定能够进步。“谢谢老师!”沈盛雪放下手机,搓了搓自己的小手,拿出珍藏多年的笔记本,开始做题。这个万恶的系统啊,在教会别人之前必须自己学会,否则不算数。还好风乍起划的重点不多,也就是三四五六七八九个小时能学好的事情啦呜呜呜……英语和语文这种东西需要日积月累,据当事人表示,她学的是文科,所以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教会的,只有数学可以教了。而自打上高中就没有学过数学的沈盛雪,看到题目的时候几乎是想死的。她已经死了。凌晨四点,沈盛雪将头发放了下来,指尖抚着刘海,痛苦地薅了一把,把最后一道题拍下来发给了风乍起。她在这一题耗了近两个小时,仍然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只能求助老师了。这个点大家都陷入深度睡眠,沈盛雪也不准备等回复,她讲其他知识点重新看了一遍,确定理解后才合上笔盖,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她踩着拖鞋爬到柔软的床上,拍了拍枕头,躺上去,一秒入睡。翌日醒来,风乍起已经回复了她,是一张照片。大概是懒得在2010年盛行的小屏幕老人机上做题,风乍起把答案抄在了一张草稿纸上,字迹工整清晰,几乎可以跟印刷体媲美。沈盛雪拿出草稿纸将答案抄了一遍,随手塞进校服的兜里,急急忙忙赶往学校。还在睡梦中的沈父沈母迷迷糊糊中听到动静,翻了个身,伸手抱紧身边的人,继续熟睡。到榕宁二中的时候,正好六点整。沈盛雪本以为初次会晤会以黄悦的迟到为开始,不料冷风瑟瑟之中,一道身影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怎么才来,不是说好六点吗?”沈盛雪让司机从后备箱轮椅拿出来,低头嘀咕:“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多废寝忘食。”不过这么积极,她也省去了洗脑……咳咳,循循善诱这一步。不等沈盛雪过来,黄悦上前推着沈盛雪,往校门的反方向走去。“赶紧走,我可不想被我们学校的人看见。”黄悦才在同学面前吹嘘自己在榕宁二中闻风丧胆的地位,这要是被她那帮朋友看到自己跟榕宁的人混在一起,她面子基本可以不要来。沈盛雪一把刹住轮椅:“大姐,你们学校的人不会往这边来的,等会离太远你要我怎么来上学?能不能给我一点点关爱?”“不能。”“好,谢迟没了。”黄悦:“听说榕宁二中风景如画,我向往已久,不如就去图书馆门口看一看吧。”这个点图书馆还没有开,过去了也是喝西北风,不过正好方便沈盛雪不要脸地教学。如同谢迟的《赤壁赋》。谢迟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想打喷嚏却打不出来,有些难受。他抬手将校服外套的拉链扯到最高,修长白皙的颈部被蓝白校服掩住,堪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镜片后的眸子氤氲着水汽,冷冽之外添了几分温和,看起来不那么锋芒毕露。要不是起夜时作死看了一眼手机,他也不至于五点起来解题,还要发给某个不知名学渣。做完那道题,顺手就把数学老师给的竞赛卷子给填了,答完后已经六点了。谢迟不是贪睡的人,再者回去睡也不一定能睡着,索性洗了脸来学校背单词。早起的路是孤独的,谢迟独来独往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让他意外的是,今天上学竟然碰上了熟人。沈盛雪和不知名人物。能认出沈盛雪主要还是归功于那把轮椅。至于另外一个人。谢迟微微蹙眉,黄发,附中校服,敲诈勒索。对上号了。他走上前去,声音冷得跟早晨的寒霜似的:“你们在做什么?”黄悦和沈盛雪不约而同吓得一抖,手忙脚乱将手上的东西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