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显主夫的大度,足够容纳妻主娶回来的所有男人。
这到底是家事,李村长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
胡芹刚趁着人多摸了一把某个男人的屁股,淫笑着转头就看见钱九多选好夫侍了。
她那三角眼滴溜转了一圈,高喊了一句让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钱九多身上。
“呦!这不钱九多吗,今儿个怎么没去赌场呢?”
胡芹向前了两步,来到钱九多身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她。
“这是又没钱了,回村来找你那个畜牲化形的主夫要钱来了?”
她这话说的阴阳怪气,众人都听出来了。
全村都知道这两人不对付,谁也没搭话。默契的给两人留出一片空地。
钱九多刚接手这局身体,业务还不太熟练,她在原身记忆回想这人是谁。
胡芹见钱九多不说话,以为她怂了继续道:
“你一个顶天立地的女人,居然吃男人软饭。要我看你还是把胸前那两坨切了吧。省的丢我们女人的脸。”
钱九多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胡芹这人和原身一路货色。
原本两人还算的上是好友,后来有一次在赌场因为分赃不均匀而结仇。
钱九多本想刚到这个世界低调点,但偏偏有那些不长眼的人找事。
人都骑脖子上来了,她也不可能怂。
“你眉毛低下挂俩豆,光会眨眼不会看。别一天天见人都像你同类。”
胡芹一时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见还不明白,看戏的人群中有‘好心’的人帮她翻译:
“她那意思说你是畜牲呢!”
胡芹被气的眼珠子都突出来了,她没想到如今钱九多骂人都这么高级了:
“钱九多,你这挨了一顿打,脑子到是变灵光了。
就是不知道你准备当缩头王八在村里躲多久啊。
一惹事就往家里跑,还当自己是那奶娃娃呢?”
钱九多看到她呲牙咧嘴露出来的黄牙,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后退两步回应道:
“你可别呲呲个大黄牙在那笑了,在仰脖笑下去,我都怕你那摇摇欲坠的牙掉你嗓子眼上给你噎死。”
胡芹被这么说,一时有些尴尬的收回笑容,嘴上不依不饶道:
“牙黄怎么了,我这牙在黄也没吃过软饭。”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哄笑,有人更是上来损两句:
“胡芹啊,好歹都是邻里邻居的,咱们自己私底下笑笑就算了。你给人家钱九多留点面子。”
这人表面看上去是在帮钱九多说话,实际上是在说胡芹说的话他们都认同。
“我这是能找到家门,吃也是自己家的饭。
总比某人半夜偷翻寡夫家墙被人家的女儿发现,拿着棍子打的滋哇乱叫,还被扒了衣服。
最后跟个过街老鼠一样连滚带爬的跑回家的要强很多。”
那天是后半夜,村民们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凄厉的喊叫求饶声响彻到整个村子。
随着棒子打到身上的闷声,那声音叫的越加凄惨。
等匆忙穿上衣服的村民出来时,只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背影。
村民们睡得香,大家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从谁家发出的声音。
虽然这件事成为大家茶后谈资很久,但一直都没猜出那晚模糊的背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