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码的不会是!!!
我把不明液体三两下擦在按摩椅上,这都死到临头的,马川还不忘人设呢。
等等,那声音怎么像马川的啊?!
我猫着腰,忐忑着往门口靠,凑到门上时,能依稀听到里面嗯嗯啊啊的羞人的声响。
嘿!合着这臭小子法庭前的黑眼圈是这么来的阿!
“啊……快了……方译…”
嘭的一声,我天灵盖直冲房顶,一脚蹬开房门,空气里还弥漫着热气,我“捉奸在床”,怒目圆睁,又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马川本来就被我这一踢吓的撞在床头柜上,哆哆嗦嗦的推开身上的方译,找裤子,此刻看我都被气吐血了,当下裤子也不穿了,就想跑过来,被方译勾着腰又拖了回去,给他围了条毯子要腰间。
“阿…阿畑,没事儿吧?”马川拿着抽纸一个劲的擦,都快塞进我嘴里了。
我吐掉纸巾,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您这是闹哪出?这位大爷不是回美国了吗?咋又出来了?!”
马川脸上红白互变的,偷偷看方译,方译已经穿好绸缎睡衣,还是女式贵妇的蕾丝绸缎睡衣,特妖媚的坐在床边,脸上有些许好事被突然打断后的不快。
马川这瘪犊子还看他,我敲他的头把他拽出去,恨铁不成钢的捏他的肉。
马川叫着痛的躲,“疼疼疼,别捏了,我…我和他没没没什么?”
“没什么?”我一拳砸过去,“你别告诉我,刚才你和他在床上不着寸缕的,其实是在打架。”
我用你特么敢回答是,我就把你的脸撕下来当擦屁股纸用的眼神警告他。
马川黄花大姑娘似的支支吾吾,“哎呀,这事儿一时讲不清,我自个儿也不知道,他特地回国帮我的。”
“啊?”方译这司马昭之心也就你这煞笔才信。
“我现在毫无退路,我老子是能够救我,但是以后就不出现在大众视野了,可我不想,我没有错,也没有做过那些事,公司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毁了我自己的心血。”
“所以他能帮你什么?”
马川估计自己也没想,低着头不说话,方译正从里面出来,胸口春光乍泄,配上他的脸,总觉的那里得有几两肉才配。
方译摸了摸马川的头,挑起他的下巴,在我面前给了他一个法式热吻,挑衅的看着我:“我能让宝贝儿全身而退。”
方译资料很少,度娘对他的描写除了天才以外别无其他,他的家庭成员是一对犹太跨性别恋人,这也是他身上最大的槽点,很多妒忌他成就的人也只能找到这个点抨击他。
而他的危险性不同于太乙,没有什么欺瞒性,他赤裸裸的表现着自己的异于常人,明明是个心理学医生,却比一般人都像心理变态。
他对马川的执念来的让我莫名其妙,马川说不上有多特别,说起纨绔,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身上也无能让一个男人趋之若鹜的点,不至于让方译如此“青睐”。
可方译那眼神时时刻刻都像要扒光马川似的,一点儿缝隙都不留的。
我和马川各自心里都堵着,谁也没戳破对方,我在马川家的客房躺下,我以前来,要不就是和马川打一夜电动,要不就是和他在他卧室吹一夜牛逼,看着这陌生的天花板,我眼睛酸痛,怎么想怎么委屈,怎么想怎么无力,我要是当初恨点心多好啊。
关上灯后,感官也灵敏起来,楼下窸窸窣窣的会有马川和方译的说话声,马川大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听方译一直低低的“蛊惑”,我一句也没听清,床边忽的被压陷下去,紧接着困意就涌了上来。
第二天我看着床边上星点的淡色血迹,只觉得心烦意乱,怒不可揭。
马川开始了他的“平反”大战,夏苏安很给我面子,真的亲自下场了,一大早几个人就在书房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如何翻案,权博惜铁青着个脸坐在一边儿,时不时用眼神示意夏苏安:你做个人吧。
“我们人证物证都太少,仅有的还都对马川先生不利,这是最关键的,也是第一步要翻案的必须点。”夏苏安点了点纯金的钢笔头,他大学之后,的确很久没下过场了,别人看不出来,我倒是知道以他转钢笔的速度一定很兴奋。
“做伪证吗?”马川问,他还挺期待,也对这种事他没少做过。
夏苏安否定道:“现在做伪证太晚了,做出来也肯定是要被戳穿的。”
马川泄气的往椅子上一瘫,方译轻轻撩拨他的头发,满是过度的爱意,另人悚然。
马川白了他一眼,不自在的躲开他,脸红脖子粗的说:“你你你不是说好要帮我的吗?你倒是说阿,在这儿半天了,除了玩我头发屁都没放一声!”
我冷哼了声,惊扰了他们后从外头进来,带上门:“张无忌他妈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觉得用在男人身上也挺适合,你别是被骗炮了。”反正在场的只要长眼睛也看出来方译和马川绝对不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了。
权博惜看见我两眼发光,刚要过来寒暄,就被夏苏安抢了个先,拽住我的脖梗子,咬牙切齿道:“你明明回家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说着瞄了眼权博惜,“那犟驴这几天跟有病似的拿我撒气,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我笑的“憨厚”,试图用干呕来获取同情,但只得到了夏苏安手部更用力的回馈。
“疼疼疼,哥,哥!权哥救命!”
权博惜一听我叫他,瞬间闪现过来,推开夏苏安,护着我对着夏苏安凶道:“你干嘛呢?你那手劲儿多大,弄伤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