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是书面表达,平常讲话没人用的。”
我现在被他传染的骗起人来也是越来越熟练了。
小白毛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原来是哮天在看到犯人时,一直再往电视上扑。
而我也跟着笑笑,可全部心思都在揉蹭着我手臂的他细软的头发上,还有昨天他问了我两次的问题。
我喜欢他吗?
答案一定是否定,我不喜欢男生,并且科学证明标准的直男被掰弯是不可能的。
可是……
“哈哈哈哈哮天,你别把口水蹭上面,待会儿还要你自己擦。”
哮天突然不动了,并用爪子摸了摸口水。
我心思纷杂,习惯性的想逃避,便起身说:“我出去下。”
小白毛的笑声戛然而止,一把抓住我问:“去哪儿?”
嘿,我去哪儿现在还要报备了不成?
“就出去有事嘛。”我承认我怂,自打亲眼目睹小白毛打的犯人警察都差点没认出来后,我就有点儿怕他板起脸。
小白毛抬起屁股,从口袋里又拿出那张我画了押的纸,打开后指着下面的第二条说:“夏畑不允许毫无征兆的使用躲避方式对待太乙。”
“我没躲避阿,我躲避什么啦?”
好吧,小白毛盯的我有点心虚了。
“我就是去收个房租,这个月正好要去检查房子情况。”
过了大概3秒,小白毛才收回“摄魂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条约说:“好吧。”
我换了套一身黑的,戴了口罩,怕被人认出来,毕竟我这老腰还疼着,可跑不过记者。
出门前小白毛和哮天都站在门口看着我换好鞋。
“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别骑小电驴了,你腰还伤着。”
这个人就是这么分裂,他有时又特别犯二没常识,有次我喝了酒,他以为我发烧,灌了我两颗感冒药,好在我醒过来催吐出来了,不然我自己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但他有时又特别贴心温柔,他站在玄关台阶上,依依不舍的目送我,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从心口破土而出,但我还是狠心选择忽视它。
我没回答,只含糊着点点头当作回应,并听话的把电驴钥匙放回了玄关柜上。
我这几套房子距离都不远,有两套都是租给中产阶级的未婚情侣的,我很少去看,都只是微信上沟通,还有一套是今年刚租给了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的。
想着低价让他们住住好的,也算社会激励项目了。可这才交了一次房租,第二次就没再交过了,眼看着就要欠下3个月房租,我想到这儿眼皮就开始跳,所以今天怎么着也得去看看。
上了地铁,坐了两站就到了。
我按了按门铃,里面没声音。
难道没收到我的消息?
我又敲了敲门,拍了拍门,踢了踢门,好吧,真没人。
我还是不太放心,拿出钥匙想进去,可我又怕万一不小心看到人家隐私,这不太好。
就在我刚要回身时,门突然打开,猛的撞在我的鼻子上。
“草…”我完美的鼻子阿~
“你没事吧,对不起!”
我紧张的脱下口罩,在鼻子底下摸摸,松了口气,还好没流血,就听刚才道歉的女声惊喜道:“是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