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川在市立医院。”
“怎么,怎…么回事阿?”我能感觉到我说话都抖出了颤音,太乙抚摸着我的背,给我顺毛似的。
小金姐语调忽变:“马川腿被打断了,还有…那个方译也跟过来了。”
卧槽尼玛!我浑身的血直往头上涌。
太乙不明真相的说怎么了。
怎么了?妈的他居然敢把马川腿打断,我今天不劈了他四肢,把他做成人彘我就不姓夏!
“畑哥,你拿刀干嘛?!”
我红着眼,举着刀,“我特么去杀人!杀完自首,定个日子跟你一起上路!”
太乙不放心的跟着我一路飙车飙到了市立医院下,我腰里别着刀,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冲进小金姐告诉我的病房门口。
一进门打眼就是马川被吊起来的一条大白腿,缠的跟米其林轮胎似的,嘴角还带着伤,闭着眼躺在病床上。
小金姐拦在床头,防备的看着坐在对面仰着头正让医生给他包扎脖子的方译。
特么的,他还用包扎,我直接一刀给他割平滑了不更好。
我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脚底生风蹿过去,举着刀就把医生推开,可不能溅了白衣天使一身臭血。
“我艹你丫的,死变态!”
寒光闪过死变态的面容,他眼里毫无惧色,也没去躲,居然闭上了眼,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我心里一促,快要落下的刀最终没有落下,太乙抓着我迟疑的手腕,瞳孔都吓的缩小了。
“你还真要杀人阿?”他夺过我手里的刀,对着被我推了一个屁股蹲的医生道歉,并把凶器徒手掰断了扔在垃圾桶里。医生顿时更害怕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甚至还给我们带上了门。
马川被吵醒了,哑着嗓子喊了句:“是阿畑吗?”
我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在方译凳子旁边,转身去看我那多灾多难的兄弟。
“川儿,是我,我在呢。”
马川看见我就又哭又笑,嘴角的伤被这么一扯又疼的直呼气,可把我心疼坏了,我终于知道为啥别人老觉得我是太乙他爸了,不是太乙看着幼,也不是我看着老,而是我给马川操心操这么多年,早就有了当爸的气质了。
“不怕,爸爸…不对,兄弟我给你报仇。”说着我就又要和方译决斗,太乙拎小鸡似的又给我扽了回来,马川抓着我的手虚弱的说:“别,不是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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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观同样惊讶的小金姐,以为马川是被催眠到都开始替变态隐瞒了。
“不是吗?”
马川呲牙咧嘴的捏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