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不能妥协。
我刚正不阿道:“我比你年纪大!”
太乙可怜兮兮说:“你打不过我。”
我威武不屈道:“我比你有钱!”
太乙可怜兮兮说:“你打不过我。”
我宁死不屈道:“我比你高!”
太乙顿了一下可怜兮兮说:“你打不过我。”
合着你觉得床就是比武台呗?
我急的在床边转来转去,这万事俱备,却发现属性不合这不要命嘛!太乙噙着笑看我,似乎势在必得。
“那就别做了!”我叉着腰,反正老子欲望下去了,我不做了,看你怎么办。
果然太乙一下慌了,手都发着抖,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粘着我,“不行不行。”
“那你就趴下给我上。”
太乙面露难色,头摇成拨浪鼓:“不要嘛~”
撒娇更没用。
太乙黏糊糊的挂在我背后磨蹭着,那块地方抵着我的尾巴骨蓄势待发状,想必是真的很难受,可原则问题不容小觑,我回身,亲亲他的脸,连哄带吓道:“你要不就从了,你这么憋着容易阳痿的。”
太乙低头看看自己的宝贝,还是摇头。
我淦!你特么是有多执着啊!
“那你就起开。”
“畑哥,我不强迫你。”他搞得自己有多深明大义似的,委屈着又说,“要不我们打个赌,谁先说我喜欢你,谁就在下面。”
我差点没喷出来,你这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嘛,那不铁定是你,我毫不犹豫答应了,答应完太乙就欺身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吹着气:“帮我弄出来吧,求你了畑哥。”
“自己弄。”还要不要脸了你。
“我不会…”
“……你是不是当我傻x!”
“真的。”他说的无比诚恳,眼角都憋红了。
“那…就…这一次。”
早上醒过来时,我的右手还有些酸痛,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对着旁边睡的四仰八叉的某人来了一套叫早拳法。
某人有多不知廉耻,我昨晚早就有所领教,没想到早上更加过分,我刷了个牙,他得亲了我额头三下,后脖颈五下,脸上十下,嘴巴刚要来一下时,我怒了:“你特么能不能先去刷牙!”
洗漱后,他在几个衣橱里翻来翻去的挑衣服,终于在我要发怒前挑到了一件:“畑哥,我想穿这个。”
我站在试衣镜前用手扒了扒头发,回道:“随便你。”
太乙拿着那件紫色卫衣,往身上套,“畑哥,怎么样?”